強行使用相性太差的靈基讓她難受得差點吐出來,還好這次有驚無險的度過了。
松田陣平和荻原研二的争論終結于找過來的萩原千速一人一個的爆栗。
“這個問題你們從小争論這麼多次還沒有結果嗎?”她揉了揉手腕,似乎還想再給兩個人一人補上一個,“你們是真的想踩着點進禮堂然後還沒入學就被記上一筆嗎?”
跟着被壓進去的兩人,松田箬葉不緊不慢地進了禮堂。
“所以......你到底為什麼當時會用吉爾伽美什的靈基呢,”小七還是沒有忍住,問出了這個問題,“根據我之前的了解,那位王可不是什麼好相與的存在,何況他的能力在當時的情況根本沒有用處吧。”
松田箬葉并不疑惑她幾乎沒有和小七提過吉爾伽美什,它卻了解得如此清楚。
她先前便發現了些端倪,小七作為世界意識對本世界了解清楚自然不奇怪,但對她 ,對她來的那個世界了解得過分清晰......與其說是世界意識,倒像是誤入此界的更高維的存在。
這樣一來,它對一些人過于充沛的好感和過分豐富的情感都有了解釋。
松田箬葉沒有就這個事情再說什麼,隻是漫不經心地解釋了一句。
“你知道幸運A是什麼概念嗎?”
是的,她借用吉爾伽美什靈基的唯一理由,便是這位王者,是她所有能借用的靈基裡唯一的幸運A。
“要開始了,認真聽吧。”松田箬葉打斷了似乎還想問什麼的小七,端坐好等待着開學典禮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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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場開學典禮其實也沒什麼新意。
隻是因為開學的地方是警校多了幾個章程,總體來說依然是無聊且枯燥的。
松田陣平表情已經洩露了他覺得這個開學典禮無聊至極,現在還做得端端正正顯然隻是因為不想因為自己态度不好被教官抓住成為典型。
“稍微忍耐一下啦,小陣平。”萩原研二顯然也有同感,但是他還是如此安撫着。
唯一讓松田箬葉有些驚訝的,上台代表新生發言的居然就是将諸伏景光拉走的那個,因為混血而顯得稍微有些不同的青年。
降谷零嗎?好像聽小七提過呢。
開學典禮結束便是要分别的時候了。
照顧好自己、不要被外面的黃毛拐走、最好還是要好好學習上一個不錯的大學......
松田箬葉不厭其煩地應着來自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的叮囑。
“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與之相對的,你們也要注意自己的身邊。”她看一隻麻雀從一枝櫻花上起飛,樹枝‘簌簌’顫抖着,落下櫻花雨來。
她似乎意有所指,指着天上那隻正在飛翔的小鳥:“我會看着你們的哦。”
“小箬葉。”
“嗯?”
“這麼說的話,在外面會被誤以為是變态的。”萩原研二笑着說道。
大概就是這樣,她這麼和那隻停留在她手上的小麻雀解釋着。
萩原千速下午還有巡邏,開學典禮一結束便離開了,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已經正式進入了警校,也就是說,現在,起碼對于松田箬葉這個個體來說,她是一個人了。
守護兄長、排除隐患,松田箬葉思考了一下,順便給那個叫諸伏景光的家夥制造點麻煩吧。
她實在算不上能以德報怨的人,因為借用吉爾伽美什靈基而失去操控的魔力,讓她現在依然感覺有些難受。
總得有人當罪魁禍首。
那麼,就拜托了,我。
松田箬葉的指尖一下又一下地劃過麻雀背上的羽毛,輕柔地點了點麻雀的小腦袋。
那隻麻雀便像是得了什麼指令,展翅飛向天空。
“沒有關系嗎?”小七還是有些許不放心,忍不住問道,“如果我的感知沒有出錯的話,寄宿在那個使魔裡的意識,幾乎隻有本能吧。”
“沒有關系的。”松田箬葉隻是垂下頭繼續雕刻着手中的寶石原礦。
她解釋着:“本來就隻是為了以防萬一。何況,警校總歸是安全的,我專門查了近年的檔案,基本上都沒有出過事。”
“何況,按我的估計寄宿在使魔裡的意識大概還有3、5歲小孩的靈智,已經足夠了。”
入夜已經過了不短的時間,松田箬葉手上的雕刻也要告一段落了。
她有些疲憊地放下手上的工具:“今天就不熬夜了。”
這時,她突然感知到了來自另一個自己身上的情緒,焦急混着着無措,像是要哭出來了。
怎麼辦啊,兄長和其他人打起來了,連牙齒都被對面打掉了,滿臉都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