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西一愣,然後點頭:“對,四張報紙,一張報道了搶劫案,另外三張分别有一個尋人啟事。”
“你是不是猜到什麼了?”衛芳詢問。
“嗯,有點想法,不過我還是先說說我這邊的報紙,我這裡有三張報紙,沒有搶劫案的信息,隻有三個尋人啟事。”
說完報紙的情況後,蘇鸾說出了自己的猜測:“以這些報紙上的信息為準,第一起搶劫案是二十二年前,第二起搶劫案是二十一年前,并且從此之後銷聲匿迹。
衛芳這邊的報紙最早的才不到二十年前;柳玫手中的報紙除了搶劫案那一張,最早一份是十五年前;我這裡最早一份是十七年前。
很明顯的是,丢失人口事件是在搶劫案後發生的,如果把這兩個案子聯系起來,有沒有一種可能,是搶劫犯轉行成人販子了?”
三個人一聽,把每份報紙的日期看了又看,覺得蘇鸾說的有道理。
當然,如果在現實生活中,搶劫和拐賣可能是同時發生的,犯案的大概率不是同一批人。
但這裡是生存遊戲,提供的線索大多都是有用的,基本不存在毫不相關的兩個線索。
“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柳玫贊同。
衛芳則是有了更多的聯想。
“那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屋子的一家三口就是被搶劫犯害死的?”
“為什麼這麼說?”王子西有些摸不清楚這之間有什麼聯系。
“沒有為什麼,這隻是一個猜測而已,反正線索就這麼多,如果要全部聯系在一起,也就隻有這個可能了啊。”衛芳理所當然道。
王子西無力反駁。
“不,不對,其實還有一種可能。”
“什麼?”
“為什麼這一家三口一定就是受害者,而不是搶劫犯本人呢?”
衛芳一時間也被問住了。
柳玫指了指照片上的小孩:“因為有小孩啊,這照片背面有日期,這張照片是十八年前拍的,上面的小孩看着差不多四五歲,差不多也就是二十二年前,或者二十一年前出生的……沒有誰會在懷孕的時候去搶劫吧?”
衛芳:“那有沒有可能隻有男的是搶劫犯,女的不知情或者知情但沒有參與?”
柳玫無語:“你是哪邊兒的?”
明明她是在幫她解釋好吧!
衛芳笑了笑:“這不是在讨論每一種可能嘛。”
蘇鸾覺得柳玫說的也有道理,但衛芳也說了另一種可能,總之,不能排除這家人和搶劫犯之間的關系。
他們可以是受害者,也可以是搶劫犯本人,在沒有确切的證據證明他們有罪/無辜之前,一切皆有可能。
報紙的線索到這裡基本就結束了。
最後是王子西找到的那個工具箱。
“這工具箱上面有密碼,我們應該暫時打不開。”
衛芳拿過來密碼箱搗鼓了一下,果然沒打開。
柳玫和蘇鸾也試了試,因為不知道密碼,自然無法打開,除非暴力破解,但現在并不具備那個條件。
就在他們擺弄工具箱的時候,桌面上忽然多了幾個人影,扭頭一看,果然看見原本坐在沙發上的那幾個人不知何時都走到了餐桌旁。
“在聊什麼呢?”慶山臉上帶笑的詢問着,老好人的模樣就像是剛剛給臉色看的人中沒有他一樣。
“有事?”衛芳不耐煩的詢問。
“什麼有事沒事,大家都是隊友,本來就應該好好相處,互相幫助。”慶山厚着臉皮道。
“好好相處?你們剛剛的樣子可不像是想要好好相處的。”柳玫不客氣的怼了回去。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剛剛隻是以為你們會過去打招呼而已。”張默忍不住道。
柳玫冷笑一聲:“喲,那這還怪上我們了呗,怪我們沒有過去打招呼?”
慶山覺得情況有些不妙。
他們可不是過來吵架的,而是想過來合作共赢的。
就在他準備緩和氣氛時,方羽突然開口:“不然呢?不應該怪你們?我們樓下一共才搜了不到半個小時就搜完了,你們樓上花了半個多小時才下樓,難道不是你們找到很多線索?”
此話一出,蘇鸾四人都愣住了。
他們一時間都不敢确定方羽的這句話是不是他們想的那個意思。
這是……嫉妒他們找的線索太多了?
這是正常人能夠說出來的話嗎?
這下連王子西都忍不住了,他直接站起身對着方羽罵了一句:“你有病吧?”
本來他也是不想鬧不愉快的,但人家都不要臉的欺負到頭上了,他還不說話那未免也太窩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