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語言失去了意義,她們将這種行為冠以愛的名義,于是我就要接受這種無理的騷擾。
終于,我和她們又一次攤開來說個明白,到後面我幾乎是歇斯底裡,她們應承下來了。我想,終于結束了。
第二天,我的工位上擺放着一束嬌豔欲滴的玫瑰花。
門口,外賣騎手喊着我的名字“齊書書,這裡有你的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