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日,胤禛從探子那收到了些朝中論調,昨日傳旨給兩位額驸加封引來了一些非議,因為多蔔多爾濟尚有軍功,而般迪隻是與公主感情好,其他人便心生妒意,借題發揮。因為般迪與純禧有一子娶了允褆九女為妻,允褆當年助力推倒了太子,也是污蔑胤祥的重要唇舌,其與胤禛關系不睦亦是舉朝皆知,于是就有風言,皇上怕是要以此番嘉獎為始,赦免允褆。這些流言無非是妄圖通過逼迫胤禛面對解禁允褆一事,讓皇帝顧慮般迪家,反向迫使皇帝不再優待他們。即便胤禛也未想過多嘉獎這些人,但也由不得有人試圖通過流言裹挾自己,仿佛是要自己矛盾于釋放允褆還是打壓良人之間。于是胤禛當即決定,給自己早已憤恨許久,但未有機會整肅的大阿哥等人再下一道殘酷的判決書,越是有人在暗處逼自己,試圖增長勢力也好,叫自己為難也罷,胤禛越要及時斷絕這些愚笨的期待,即便走第三條路會更加确鑿地背上苛待弟兄之名。于是搬出先皇旨意,發上谕稱:“今者既未奉皇考将大阿哥、二阿哥斷乎不可放出之旨。朕亦不敢從寬料理。”從此至少在雍正朝,此二人再不能出現在自己與胤祥跟前,胤禛為這一結果感到滿意。
然而被關押的兩人卻不安分,同時以幼稚的絕食為挾,要求見皇帝與怡親王,但目标各不相同,允礽想見胤祥,允褆要求面見皇帝。兩條消息幾乎同時傳入養心殿,讓胤禛不禁懷疑這一切都是背後不安分之人所做,他倒無所謂,隻是有些擔心地看向胤祥。胤祥笑着握上胤禛的手,淡淡說到:“哥哥,我醒了。”胤禛雖不願胤祥再見那位品行不端的廢太子,但他尊重胤祥的選擇,他知道,要将胤祥心裡的無底洞填滿,必須面對和解決允礽的問題,無論如何,這一切自己看護着便好,他相信胤祥。
……(車站,圖片閱讀效果更有趣)
胤祥剛踏出殿門,隻見胤禛一身素袍站在門下,對自己溫柔笑着。胤祥走了過去,快意問道:“允褆走了嗎?”胤禛笑笑,摸着對方背後,而後牽起胤祥的手,回道:“我說了你剛才一樣的話。”胤祥又是一笑,将胤禛握得更緊了,一起走回了養心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