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幾人一籌莫展,準備用輕功飛去石壁那處察看時,一群人突兀的冒了出來,不由分說的就朝他們進攻。
“是角麗谯派來的人。”李蓮花是在場唯一一個見過雪公血婆的人,笛飛聲因為失憶不記得了,隻是覺得對面領頭的兩人有些眼熟。
雪公血婆明顯也是發現了笛飛聲的存在,血婆趁着打架的空擋,飛身停在笛飛聲附近:“尊上,屬下來迎您回教中,聖女很想您。“
笛飛聲很不耐煩,因為他大概查到這老婆子口中的聖女便是李蓮花之前所說的哪個妄圖和他成親的人。
“廢話少說,來一場。”
眼見笛飛聲油鹽不進,雪公血婆對視一眼,血婆拿起挂在頸間的口哨吹響。
哨聲有些詭異,笛飛聲頓感頭痛欲裂,身體不受控制的跪下,手中的刀差點都握不穩,方多病離笛飛聲最近,見狀三兩下挑開他面前的劍,快步來到笛飛聲身旁,快速在他身上點了兩下,封住了幾處穴位。
“阿飛,你沒事吧。”
“...沒事...”笛飛聲晃了晃腦袋,感覺清醒了一些,立刻運功企圖用内力壓制體内不安分的蠱蟲。
與此同時,雪公也從懷裡掏出個小哨,輕輕吹了兩下,但奇怪的是那哨子并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砰砰”
鹹日攆的彈口朝着混戰區發射了幾枚炮彈,李蓮花見狀使出遊龍踏雪,幾劍便将炮彈反挑回去,精準的堵住了鹹日攆的彈口,頃刻間,炮彈炸裂,那鹹日攆也便報廢。
李蓮花穩穩着落,替顧辭君将圍着他的幾個人打傷,“沒事吧。”
“無事,你去幫方小寶他們。”
李蓮花将人快速上下打量了一番,見人并未收拾,松了口氣,擡眼向方多病的位置望去,笛飛聲俨然還未恢複,被方多病護在身後,而方多病一人對上雪公血婆,那兩人配合默契又是老江湖了,方多病明顯應對的有些吃力。
眼看血婆的陰爪要朝方多病的命門而去,而方多病被雪公牽絆住,無暇分身,擋不住血婆那一爪。
危機時分,婆娑步被運用到極緻,李蓮花一瞬便到了方多病身邊,替他接下血婆的一爪,又一劍挑開了雪公的刀。
雪公被李蓮花強勁的内力震得虎口發麻,險些握不住刀,身體慣性向後退去兩步,他的視線落到李蓮花手中的劍上,擡眼盯着李蓮花的臉看了一眼,不由驚呼:
“少師劍,你是李相夷!”
“知道是我,還不帶着你的人滾!”
李蓮花的手指輕輕附上少師劍身,眼神輕蔑,冷冷開口。
血婆和雪公對視一眼,血婆微微搖頭示意,“撤!”
一聲令下,那群人便迅速退去,身影隐在山林間。
見他們離去,李蓮花這才有空關注笛、方兩人的狀況。
方多病身上并未收拾,隻是打鬥中衣服被劃破了幾個口子,李蓮花見他無恙,便将目光落在笛飛聲身上。
笛飛聲狀态很不好,李蓮花上前給他把脈,發現他内息混亂,經脈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擾亂他的内力運轉。
李蓮花趕緊向笛飛聲體内輸送揚州慢助他壓制體内異樣,幾瞬後,笛飛聲臉色漸漸恢複血色,但人還未清醒。
“阿飛如何?”
“他體内似乎有異物,應當是被剛剛的哨聲給激發了,我已用揚州慢助他暫時将其壓制,應當過會他就會醒來。”
李蓮花對兩人解釋道,蓦然他的耳朵動了動,有什麼東西正在向他們的方向靠近。
“小心,有東西過來了!”
李蓮花的話音剛落地,便見東邊一群蜂蟲烏烏泱泱襲來。
“不好,是赤色蛛蜂,中了它們的毒針會一刻鐘便會心髒麻痹而亡。”
李蓮花多年熟讀醫書,立刻辨認出那是毒蜂,“快,帶上阿飛入水!”
赤色蛛蜂成群結隊,飛行速度不慢,很快就會來到他們身邊,好在他們身側便是一條溪水,躲在水中便可抵禦蜂群攻擊。
三人帶着笛飛聲迅速利落的跳入溪水中,本想躲過蜂群再上岸,但蜂群卻久久盤旋在幾人頭頂的上空,不願離去。
眼見時間漸漸流逝,再不出去幾人沒中蜂毒,也要憋死,李蓮花欲破開水幕,一人對抗蜂群,蓦地瞥見水底有洞口,有魚兒在洞口往來,看情況應當是個聯通外界的出口。
他給拍拍兩人的肩示意兩人跟上,而他則拖着笛飛聲向那洞口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