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局比賽中,古森元也和佐久早聖臣暴露出來的問題,風早栗飯原讓他們針對這些問題進行訓練。
中途,風早栗飯原讓他們自行訓練,自己到一旁準備喝口水。他低頭看着自己帶有汗漬的手,從口袋裡拿出消毒紙巾,把手上的汗漬擦幹淨了,才拿起瓶子喝水。
等他喝完水回到場上繼續練習的時候,看見佐久早聖臣一臉欣慰地看着他。風早栗飯原撓頭,怎麼了?佐久早聖臣怎麼那麼看着他。
風早栗飯原沉思片刻,反應過來後,有點好笑。這是剛剛自己用消毒紙巾,被他看見了,所以佐久早聖臣才這個表情嗎?
一點都沒有變呀!佐久早。
“風早桑——”
室内的兩個風早齊刷刷地望了過去,被盯着看的黑尾鐵朗渾身冷汗,忘記有兩個風早了。
黑尾鐵朗尴尬地撓頭,看着風早栗飯原說:“我剛參加完部活,然後回去把我的幼馴染也一起帶了過來。”
說着他把躲在他身後的幼馴染拉了出來,介紹道:“這是我的幼馴染,孤爪研磨,三年級生,打的二傳。”
場上在訓練的人,早在他的一嗓子時,就停下來了,順勢到一旁休息一會。
風早栗飯原:“你好,孤爪君。”
“風早前輩,好。”孤爪研磨有氣無力地說。
風早希看看黑尾鐵朗,又看看孤爪研磨,發現場上的人都比他大,他又是最小的那一個,可惡,真的很想快點長大呀!風早希恨恨地想。
風早栗飯原看着場上的衆人,幫忙互相介紹,他先指着古森元也和佐久早聖臣對黑尾鐵朗說:“他們是古森元也和佐久早聖臣,三年級生,打的自由人和主攻手。”
然後又指着黑尾鐵朗對古森元也和佐久早聖臣說:“這是黑尾鐵朗,淺草寺小學的,四年級生,打的……”
風早栗飯原當然知道黑尾鐵朗打的什麼位置,但是昨天自我介紹的時候,黑尾鐵朗并沒有說。
“我打的副攻。”黑尾鐵朗補充道。他聽出來了風早栗飯原話裡的停頓。
“黑尾前輩。”
“黑尾前輩。”
古森元也和佐久早聖臣互相對視了一眼,和黑尾鐵朗打招呼。
風早栗飯原見休息得差不多了,于是放下手裡的水杯:“繼續訓練吧!”
他走了幾步,回頭看着黑尾鐵朗說:“黑尾桑,要一起嗎?”
黑尾鐵朗立馬點頭:“當然。”說完,就拉着不情願地孤爪研磨熱身了。
後面的訓練,風早栗飯原邊自己練習,邊指導他們,見他們慢慢步入正軌後,便開始專心于自己的練習。
專注于自己的事情時,時間總是過得飛快。
等風早栗飯原結束了今天的練習,準備回家時,古森元也和佐久早聖臣很有禮貌地和風早栗飯原告辭,并再次感謝風早栗飯原的幫助。
隻有黑尾鐵朗一臉不舍,還想多練一會,但被孤爪研磨硬拉走了。
孤爪研磨是一點都不想訓練了,聽着訓練結束後,第一時間拽走了黑尾鐵朗。
另一邊先走的古森元也還在和佐久早聖臣說:“風早前輩,真的很厲害,哪個位置都打得很好呀!”
“剛開始的二傳打得那麼好,我還以為風早前輩是個二傳手呢!沒想到後面,風早前輩的扣球也一點都不遜色呀!接球也很厲害。”
古森元也一直在感慨着風早栗飯原的厲害,一旁的佐久早聖臣也跟着點頭肯定。
“風早前輩,真的很厲害。”然後又想到,風早栗飯原随身攜帶的消毒紙巾,好感立馬飙升,“風早前輩,很好。”
古森元也豆豆眼望着佐久早聖臣,難得聽見小臣誇人呢,但一想到誇的是風早栗飯原,又覺得很正常,因為風早前輩真的很厲害呀!
“不過,風早前輩是不是沒加入排球社啊?”古森元也有些疑惑地說。
和風早前輩同級的黑尾鐵朗,是參加完部活才過來的,而風早前輩卻早早地到了,因此古森元也才會這個疑問。
佐久早聖臣:“不知道。”
風早栗飯原連打了兩個噴嚏,暗道:這是有人在背後罵他嗎?他當然不知道,并不是有人罵他,反而是有人在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