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幾日,風早栗飯原的不好接近便可見一斑。
不多時,午休的時間結束了,鈴聲響起,下午的課開始了。
第一節課上的是數學,風早栗飯原重來一世,看着課本上一眼能看出答案的習題,有點走神。
“嗖——”
一支半截的粉筆,從講台上扔向風早栗飯原,他一個激靈,躲過了飛馳而來的粉筆,回過了神來。
“風早同學,你來解一下這道題。”講台上面的老師嚴肅地說道。
風早栗飯原依言,上台,三兩筆把答案寫了上去,轉身往下面走。
“風早同學這答案?”風早栗飯原的身後傳來了,老師驚訝的疑問,風早栗飯原轉身看向自己剛寫的答案,明白了,是他應用了高中的公式。
于是不等老師再問,風早栗飯原直接把自己剛應用的公式更改了,換成了現學的公式,避免後續的麻煩。
任課老師見狀,原諒了風早栗飯原上課時的走神,明白了這是一個優等生,而優等生總有優待。
下午的課,除了中間的這個插曲外,沒再發生什麼事情,時間也慢慢地走遠了。
随着放學鈴聲的響起,剛安靜的學校頓時陷入了喧嚣,該參加社團的參加社團,招新的繼續招新。
“走了,黑尾。”
風早栗飯原喊黑尾鐵朗去排球社,黑尾鐵朗點頭,收拾好自己的東西跟着風早栗飯原。
路上黑尾鐵朗在找話題:“風早,你前面在講台解的題有什麼問題嗎?怎麼後來又換了。”黑尾鐵朗隻看見前後兩次的答案是一樣,中間的過程不同,所以他不懂後面為什麼要改。
“前面的應用的是高中的公式,現在還沒有學過,便改了。”風早栗飯原淡然地解釋,好似沒有不得了的。
“高中?風早的成績也這麼優秀的嗎?已經自學到高中了嗎?”黑尾鐵朗的語氣充滿了驚訝。
“成績也就第一名吧!”
雖然日本的學校不流行排名,但内部每個學生的名次,老師還是知道得一清二楚,隻是不會對外公布而已,所以風早栗飯原知道每次考試後,他的成績都是第一名。
黑尾鐵朗連連咋舌,他有想過風早栗飯原的成績不錯,卻沒想過會是第一名,但他轉念一想這個人是風早栗飯原,又覺得理所當然。
風早栗飯原就是給人一種,他做什麼事情都要做到最好的感覺。無論是排球,還是學業。
談笑間,第一體育館近在眼前了,黑尾鐵朗上前一步,推開了體育館的大門,館内已經擠滿了人,有在練習,也有在一旁說話的,做什麼的都有。
但是在黑尾鐵朗推開門的一瞬,所有人的目光都轉移到了黑尾鐵朗身上,好奇地看了眼最後來的黑尾鐵朗,以及風早栗飯原後,便不感興趣地各做各的了。
風早栗飯原和黑尾鐵朗都沒有在意剛剛審視的目光,而是往場邊的人群走過去,打算問問,怎麼訓練。
沒等他們問,怒所的教練便示意怒所主将把人集合起來,主将依言,把人都喊了過去,然後所有人圍着教練和主将坐成了一個圈。
怒所的教練見人齊了,開始了他的新生訓話:“我是怒所的教練荒木順,你們可以稱呼我荒木教練,怒所作為排球強校,隊裡的訓練一直以嚴苛出名,所以今年新加入的新生要做好心理準備,覺得自己堅持不下去的,可以自覺退出,再選擇自己心儀的社團。”
“更重要的一點,怒所看重的是實力,隻要你夠強,無所謂幾年級我都會安排你上場比賽,即便是首發也不是不可能,前提便是隻要你強,一切都不是問題。”
荒木順在訓完話後,轉身對着主将說道:“石上這幾天,你先帶着新生練習,等招新結束後,再看看有多少新生,到時候再做個自我介紹。”
怒所的主将石上康儀了然地點頭,同樣的招新他已經經曆過兩次了,自然懂得要怎麼做。
之後,荒木順沒在體育館裡多停留,先離開了,等荒木順一走。石上康儀才對新生說:“社團有早訓,所以七點前要到,下午的訓練便是放學後到體育館,不在比賽的時間段,往常都是訓練兩到三個小時會結束部活,但是有比賽要打的話,這個時間就不一定了,所以想加入排球社的最好提前做好心理準備。除了剛開始會有月餘時間,支持堅持不下去的人退社,時間過了,便連退社都不允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