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他的手捏住了她白皙的脖頸,眼神冰涼。
“怕也不要讓我看見啊,你這樣會讓我覺得很無趣。”
茯芸輕喘着氣,被迫擡眸與他對視。
“瘋子。”她的聲音有些啞。
“瘋子?”渡禦聞言目光一滞,遽然間冷笑起來,叫人背脊發涼,“我是瘋子這件事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聽你說了這麼多次,都沒有新意了。”
下一瞬,他俯下身靠近她,歪頭盯着她的眼睛。
“現在該換你回答了。”他扯了下唇,視線随意又漠然,“你會對我做什麼嗎。”
“回答。”他的手上收了些力,語氣加重了幾分。
茯芸扭過頭避開他的臉,一言不發。
須臾,渡禦指尖稍稍上移,眸色加深。
“你在做什麼。”他薄唇輕啟,神色陰郁,不見往日的肆意張狂,“我記得我和你說過,不想你無視我,更不想你躲着我。”
茯芸不答。
見狀,渡禦反而更進一步,擡手觸碰她頸後的發絲。
“若你願意為我效勞,我可以考慮饒溫恬一命。”
溫恬是茯芸的師姐,為了報恩,茯芸為溫恬做了許多事。
就連渡禦也沒有想到,茯芸會替溫恬嫁給他。
能做到這種程度,大概是因為她也和他一樣……瘋吧。
思及此,渡禦冷冷一笑。
茯芸不悅地回看他:“你還不如讓我殺了你。”
“你殺了我?”他半驚半喜的笑起來,用手握住她的後頸,将她推向他,“真是不會開玩笑。”
“我沒有開玩笑。”她擰起眉頭。
“不會開玩笑也無妨。”他依舊在笑,指尖輕輕摩挲,似是挑釁般對她說:“反正我們,來日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