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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花事了(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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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好谄媚求饒,“好阿僖,我随口說着玩的。”

“不行,今日你必須指一個人出來,”溫僖翻到其中一頁,将書湊近蠟燭,又将孟厭縛到懷中,“是不是他?”

孟厭湊近細看,畫中的男子面貌不清,倒是女子臉上的神色十分清晰,“怎麼會是他呢?你瞧他身下的女子拿着薔薇,臉上痛苦極了,定是技術不大行。”

等等,薔薇?

孟厭扯過書,又仔細看了看,“阿僖,你說這女子會不會是諸薔啊?”

她記得諸薔死時,手中也握着一支薔薇,“你快穿上衣衫,我們去找崔子玉。”

片晌,兩人出現在崔子玉房中。

三人圍坐一團,中間放着一支蠟燭。孟厭翻到那頁,“你們瞧,這女子手中拿着薔薇。”

兩人順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畫中女子露出一隻手,手中确實握着一支薔薇。

崔子玉不解,“你是何意?”

她方才明明聽見這兩人在房中咿咿呀呀叫個不停,轉眼突然拿着一本春畫,跑來她的房中要她一起看。

孟厭叉腰,“你白看了那麼多春畫,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女子是諸薔?”

“會不會太牽強了?”崔子玉看向孟厭,僅憑畫中女子拿着薔薇,便将一本春畫的女子和大家閨秀諸薔聯系到一塊。

她心覺孟厭走投無路,已然開始胡言亂語。

“是不是牽強之語,問問便知,”孟厭撕下那頁,拉着兩人離開,“走,去問問聶都。”

崔子玉随她出門,“此事事關諸薔清譽,為何問聶都這個奴仆,不問盧望丘?”

孟厭邊走邊說,“盧望丘快成親了,我們何必再生波瀾。”

諸薔自盡一事仍是疑案,盧望丘用了五年,才勉強讓自己接受另一個女子的愛意。

眼看婚期将近,他們的無端猜測,怕隻是空耗他的餘生。

三人再去浮戲館,聶都坐在後院。

見他們急着找來,以為案子有了新進展。

誰知,迎面走來的孟厭,從懷中掏出一張畫,“你幫我們辨一辨,畫中的女子是否是諸薔?”

聶都絕望地捏着那張紙,他聽見自己的聲音悲傷又絕望,“是她……”

那般高潔如蘭的諸小姐,憑空出現在一本春畫上,被畫中男子肆意玩弄。

崔子玉:“你為何确定是她?”

聶都擡手抹去眼淚,“諸小姐手腕有一胎記,似花非花。”

三人拿起紙一看,畫中女子的手腕處,果然也有一似花非花的胎記。

而且,據聶都說,畫中女子的面貌與諸薔有八分相像。

“是誰幹的!”

聶都忙不疊奪過那張紙,想從畫中男子的相貌,找出是何人所為。

可惜,作畫之人刻意模糊男子的相貌,反而将女子的相貌,畫的惟妙惟肖。

三人對視一眼,猜測諸薔應是被畫中所繪之事逼死的。

她應是在死前,被某人脅迫或诓騙,失了清白。

這件事随着婚期迫近,壓得她喘不過氣,直到盧望丘五月十二送來的那封情信,讓她徹底生了死意。可這人逼死了她,仍不願放過她,還厚顔無恥将那日之事繪進春畫中,任世人觀賞。

孟厭寬慰了聶都幾句,“對了,諸薔四月二十前,可曾去過何處,見過何人?”

諸薔是在四月二十後,整日在房中悲泣。那她出事,應該是在此日前的某一日。

“三月和四月,諸老爺吩咐我去留郡辦事。那兩月,小人并不在陳郡。”聶都五月初二回府。一回來,也發覺諸薔神色間偶有恐懼之色。

他私下問過她的貼身丫鬟,丫鬟說她不清楚。隻提到四月中的某一日,諸薔把自己關在房中,哭了很久。

丫鬟進房問過諸薔,她說無事。

聽完聶都所說,孟厭分析道:“看來我們得查查諸薔死前幾個月,見過哪些人?”

諸薔之死,想來和畫中男子脫不了幹系。

她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閨秀,平時出門也少,應很快能查出此人是誰。

崔子玉對作畫頗有見解,“我去查作畫之人。”

三人就此分開,孟厭帶着溫僖去諸家找諸薔的貼身丫鬟,崔子玉去書齋找找作畫之人的線索。

“你還挺聰明的。”溫僖難得誇一次孟厭。

“不聰明也騙不到你啊。”孟厭笑着回他。

溫僖入地府那日,她一眼相中了他,當夜便半哄半騙把他拐到手。

“你不準提這事!”

溫僖此生最悔之事,便是被孟厭哄騙,成了她的跟班。如今三年過去,他還是一個小小跟班。而和他同年進入地府的遊魂,最差已是判官。

唯獨他,長的最俊,混的最差。

“就提就提。你整日在地府無所事事,全靠我的銀子養,你哪裡吃虧了?”這事要說虧,她才最虧。

兩人争執間,諸家到了。

門口一左一右兩守衛,任孟厭說破嘴皮,都不放行。

原想去後門翻牆,可今日後門有諸家小厮在,一見他們便上前盤問。

孟厭想施展法術,溫僖在旁悠悠提醒,“十分哦~”

辛苦破案才十分,施展一回法術就要扣十分,實在得不償失。

不能進去,那便隻能守株待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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