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就給忘了,這人是個大力士呢?
他可以自己走,沒必要用這種極端的方式啊!
米堂感覺要不是自己的不死之身,在他被拖來空地的這段路,他已經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終于呼吸到新鮮空氣的時候,米堂原本想說的所有話,都已經沒有心情去咆哮了。
他木着一張臉,鄭重看我一眼:“逃命時,務必請你丢下我。”
我:“……”這孩子是不是腦子壞掉了?
隐在吊墜兒裡的神識,全程用第三視角觀看了全程,這邊不能有太多情緒波動,遠在駐紮地的本體卻悄無聲息的勾起了唇角。
“轟隆”一聲,我們才到地方沒多久,就又是一道天雷劈下,柱子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制作的,竟是沒有絲毫損傷,隻盈盈發着綠光,大晚上看上去鬼氣森森的。
“雷虎他們竟沒走?”米堂不可置信的看着在空地安全區域紮營的一個小帳篷。
我也順着他的目光看過去,就看到一個不大的小帳篷委委屈屈的擠在一個小角落,雷虎一個人靠坐在裡面,帳篷的門開着,正對着柱子的方向,将天雷劈落的現場完美收錄眼前。
雷虎原本是閉着眼的,我們到淚沒多久他就睜開了眼睛,眼中在睜開的一瞬間,閃過了一絲狠戾。
我對他揮了揮手,雷暴聲音太大,其他聲音都被吞沒了,所以雷虎也沒開口,隻是遙遙的沖我們點了點頭,又看向我們身後。
米堂被小觑也沒惱,他也沒給雷虎所少注意力,直接往柱子的方向靠近。
夜空一閃一閃的,導緻我們的視野也變得忽明忽暗,雷虎見到米堂的舉動,眼底閃過一絲不屑和看好戲的神情。
我站在原地,微微眯眼細看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