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酒樓最出彩的,就是珍奇野獸活賣了,但是珍奇野獸實在是太難獵了,獵獸隊又得深入深山,才能找到這些難得一見的野獸,所以珍奇野獸的拍賣就很難得一見,他們已經好久沒有舉辦拍賣了。
這小子的能力不錯,若是他能帶回品相不錯的珍奇野獸,那他們酒樓也能開開葷,他們已經好久沒有大的拍賣活動了,一些貴人已經很多在詢問了,都說想吃些好的補一補,詢問活的野獸什麼時候能到。
他們也很苦惱,畢竟獵獸隊上次損失慘重才帶回來的那頭野獸,肯定要休整許久才能進山,若是這小子可以,他也不介意多給些賞錢。
就這樣,僞神暫時留在了這家酒樓,酒樓的待遇不錯,吃住都比一般人家好,更何況是僞神這樣有本事的人,僞神在酒樓裡溜溜達達,見過了大城的繁華,和達官貴人的貴氣和闊綽,對這個世界的認知又進了一層。
少年時刻不離開僞神的身側,他看到的,他自然也看到了,除了感慨這些人生的真好之外,似乎就再沒别的情緒,但是僞神卻不同,他在深夜無數次問自己,為什麼自己生來就是賤命,那些人生來卻衣食無憂,富貴滔天,包括作惡多端的大爺,他做了那麼多惡,帶給他的富貴,都不如這些不思進取的家夥手指縫裡露的多,這世界當真是惡心的緊。
僞神在一日日的差距比對中,漸漸沉默,之前初到城中的膽怯和好奇褪去,剩下的全都是對富貴迷人眼世界的不滿,這些明明什麼都沒有的渣滓,卻過着人上人的生活,憑什麼?
少年也在僞神的愈加沉默中,察覺到了他心态的變化,人總是在懂得越多的時候,越覺得絕望,畢竟一無所知才是最幸福的,因為你不知道自己過的有多慘,所以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