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聽到了,我跑了很多地方,像這家店一樣的酒樓,這個城裡還有一家,都是一個老闆。”
那絡腮胡呼吸一窒,急切道:“可有這個老闆的确切消息?”
“老闆長什麼樣,我沒打聽出來,但我打聽到,這個老闆,并不是酒樓最初那個,他是前兩年才來的,一開始來酒樓還是個鄉巴佬,幾乎沒什麼勢力,他在酒樓做了一段時間的打手隊長,還給酒樓獵到了很多珍奇異獸,為酒樓提高了不少檔次,在權貴之中也打出了知名度,酒樓老闆曾一度與這個少年稱兄道弟。”
絡腮胡詫異:“這酒樓現在的老闆,是個少年?”
“現在應該不是了,他初來城裡之時是少年,過了幾年,現在應該是正值當年的青年了,他的手段應該更加難以捉摸了。”
“酒樓老闆,當真有傳言中的那麼厲害?”絡腮胡似乎對酒樓老闆的手段更加在意,忍不住出言追問道。
那人左右看了看,聲音壓的更加低了幾分,他幾乎是用氣音說道:“我聽聞,酒樓最初的老闆,就是因為看中酒樓現在這個老闆的奇詭手段,才與他稱兄道弟的,就連酒樓當初被眼紅的權貴們針對,老闆扛不住想出手時,第一個想到的,也是這個手段通天的兄弟。”
聽到這兒,我算是明白了,原來這酒樓盤開的太大,直接被眼紅這塊肉的權貴看中,酒樓老闆頂不住壓力,直接将酒樓盤給了僞神,隻一錯眼珠的時間,僞神竟在這城裡,有了自己的産業和根。
“酒樓現在的老闆是僞神,所以他人雖然不在這兒,這依然又他短暫停留的痕迹。”藍麟風若有所思道:“這樣一來,這城裡另外一家和這個相似的酒樓,應該也是僞神的産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