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他光顧着從那群魚口中套消息,在他們身上做實驗,吸取他們身上的能量為己用,挑唆他們與收留他們的勢力搶地盤兒,讓他們努力變強,然後成為他的養料。
這事兒他做的确實不地道,但是能被挑唆夠反過來咬一口的家夥,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唯一後悔的,就是沒有查清楚收留他們的到底是哪個勢力,若是他早一點兒知道有這些人的存在,他還用得着另辟蹊徑?恐怕他早就成神了,這點從打上門來的這兩人身上就能夠看出來,他們的強,是即使全盛時期的他都無法企及,那不是神又是什麼?
見僞神那後悔莫及的樣子,我嘴角不由抽了抽,道:“你也别後悔了,就你這心性,就算當年你察覺到了收留那群魚的實力不簡單,你也加入不了他們,更何況當時的你已經錯的太多,早已失去與他們接觸的資格,你唯一能夠接觸他們的時刻,就是你的生命走到盡頭的時候。”
當年長者察覺到他存在的時候,就已經晚了,不然他也不會不現身與他接觸,而僅僅是派出小狐狸這麼個眼線了,畢竟心性這東西歪了,就很難再掰回來,所以當年長者察覺到他的靈魂,已經隐隐發出惡臭之後,就沒再接觸他。
總覺得若不是當時受限于規則,他能将僞神直接按死在發芽期。
僞神嘴角一抽,他心說:你能别這麼直擊要害嗎?
不過事實情況也确實,他這不才接觸到那邊的勢力,然後他就要嘎了嗎?
不過話說回來,僞神眼神幽怨的看向對方:“這是你給我們告别的最後時間,你們能離開了嗎?帶着你的破狐狸。”
小狐狸身份被點破後,他對它最後的那點兒愧疚都消散了,都是來算計他的,就算最後醒悟為他的朋友做了點兒什麼,也不能抵消它這麼多年将他消息出賣給外人的傷害,他不找它算賬就夠好了,别指望他跟它和顔悅色。
我将小狐狸揣進兜兒裡,對兩人揮了揮手,道:“那我就不打擾你們叙舊了,想做什麼就是去做吧,畢竟是最後的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