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我擰了擰眉頭,有些洩氣的道:“會,畢竟我也已經不知道哪裡才适合我居住了。”一個哥哥已經将我所有的可能都打碎了,這邊如此詭谲危險,自然覺醒也就罷了,若是被影響才進來,那就真真是冤枉的緊了。
還有那源源不斷的倒黴事兒,即便我做的準備再萬全,也無法躲過萬一,就連那份頗合心意的工作,或許都不用去了。
畢竟,工作是因為住在家裡,要像個普通人一樣生活必要條件,我需要一個經常外出,還可以合理消失很久的借口,也需要一個在這個世界生存下去的必要條件。
藍麟風像是松了口氣的樣子道:“我以為你會徹底與長者這邊斷了……”
我詫異看他:“我為什麼要放着好好的安穩地方不住,就為了和那個臭老頭置氣?要知道是他騙了我,我更應該在他家裡白吃白喝白拿了。”
藍麟風:“……”他怎麼就沒想到這點呢?真是白瞎他一直的忐忑擔心了……
我用手指頭戳了戳藍麟風的頭,語重心長道:“做人呢,最不能吃的就是虧了,你以後要多長點兒心,更何況是這種明顯穩賺不賠的事兒了。”
我目光飄向了遠方的綠草與天空的銜接處,聲音悠遠的道:“從僞神的記憶中,我已經大概猜出了他的身份,雖然走到這一步的過程還有所缺失,他也收走了有關于他那一段的傳承記憶,但我已經可以刻肯定,他對這個世界絕對的善意,我們是站在一邊的,即便中途會有些分叉,但總歸是殊途同歸的,他會是我們最堅定的盟友,對待盟友,寬容些也是應當的。”最後幾個字,我說的極為勉強,不過神情卻是從未有過半點兒遲疑。
藍麟風見我最後那咬着後槽牙的模樣,忍不住失笑道:“還真别說,你和長者,在某些時候,還是又那麼些相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