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話？”少年沒好氣白他一眼道：“那是你沒聽明白吧。”

僞神讪笑道：“我要是聽明白了，現在不就不會出現在這裡了嘛！”

“他都和你說什麼了？”

僞神仔細回憶，道：“他說了很多，不過奇怪的話也就那麼幾句吧……”

他說着，在腦海裡翻找起來，句子是一句一句的往外蹦，前言不搭後語的。

“什麼命數可變不可改……世人命運線相互糾纏，生靈千千萬，無序才是共存之法……命運是死的，人是活的，隻要肯付出，為什麼就不能多個選項……還有很多，我記不太清了，反正在當時的我看來，他離瘋也就差那臨門一腳了。”僞神頗為頭痛的揉着太陽穴，道：“我記得最清楚的，就是與我有關的那些。”

少年來了興緻：“與你有關？他看出了你的終點，都說了些什麼，試圖改變你的想法？”

僞神嘴角抽了抽，道：“大哥，你這也太紮我心了。”

随即，他頓了頓又繼續道：“其實也沒什麼，他也沒明說，估計他對我的未來也是充滿了許多不确定的，要不然他也不會與我那麼和諧的相處那麼久了。”

“他跟我說，人無執念不成人，可執念太重亦不成人。他說人生是千奇百怪，又千變萬化的，我們的每一個選擇，都會通向不同的天地，可最終都會歸于一點，他跟我說長壽是祥瑞，可若以某種方式超越了人類極限，那活的太久就是天罰了。”

“他跟我聊輪回，他告訴我這世上因果循環，他給我講一鲸落萬物生的故事，他說這世上永無神明……”

僞神說到這兒，不由的整個人都僵住了：“永無神明……”他竟然在那麼早的時候，就已經聽過宣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