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直都在,走的隻有你的将軍。”面對女孩的疑問,我笑着作答。
女孩一噎,然後想起來自己最初想要問的問題,便忙抓住她心目中的大佬問道:“恩人他這是怎麼了?你為什麼不讓我們過去?你知道的,對不對?”
少年聞言,也狐疑的看向我們,皺眉道:“你們還有事情瞞着我?”
事情已經到了這個關鍵時刻,所有一切都無法回頭,我便也沒再替僞神隐瞞,畢竟這次是真的永别,總不能讓他們到最後,都還稀裡糊塗的,以免他們帶着遺憾入土。
“他沒有以後了。”
一句話,讓三人都震驚的擡起頭,目光如刀一般落在我身上。
我無所謂的聳聳肩,道:“他有所求,我隻是告知了他方法而已。”
少年霎時明白了什麼,驚道:“傳承記憶裡難不成還有複活之法?”他一個殘念,複活什麼?連靈魂都沒有了。
女孩聽少年這麼說,她自也是明白恩人這一生裡最重的執念是什麼,于是對于恩人的選擇,她一點兒都不意外,她唯有的隻有哀傷與說不出的害怕。
她的目光緊緊鎖在蜷縮在一起的人身上,很想開口問他是不是這樣,可話到嘴邊卻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作為陪伴了他這麼多年的魂靈來說,她應該是最明白他的,也是最不應該來質問他的。
所以,女孩隻是顫抖着聲音道:“恩人,你擡起頭來,好不好?”她想看他,見他最後一面。
少年像是一顆小炮彈一樣沖到我面前,面容都有些扭曲了:“你說,是不是傳承記憶裡有複活之法?你怎麼可以告訴他!?我的魂魄已經散了,就算他付出所有,我都無法複活了,你還告訴他複活之法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