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原主差點都要哭出來了:「我、我對禁術也…沒有太了解。」
「那怎麼辦!」宮遠徵猛的拍案而起:「惜音…不對,我的藍汀呢?不會以後都是你吧?」
原主答不上來,眼淚委委屈屈的落了下來。
「你別隻顧著哭!」宮遠徵氣急敗壞,差點就要上來扯原主的衣領。畢竟人在氣到一定程度時,是不會顧忌男女大防什麼的。
氣都快氣炸了,誰還記得對方是男是女?
「你做什麼!」因為原主被禁足,所以多日不見對方了的李煜竹又再次嘗試著靠近徵宮後院,想碰碰運氣能不能見到原主,沒曾想這面是見到了,看到的卻是宮遠徵氣得差點要打人的模樣。
李煜竹一個閃身、氣喘籲籲的擋在了原主的身前,滿是責備的指責宮遠徵不該對女人動手。
「你算什麼東西,也敢這樣對我說話!」宮遠徵可不買這位少將軍的帳,毫不客氣的手一甩便將這位戰後因傷虛弱的少將軍甩在了地上,然後上手就要去扯桌案對面的原主,絲毫不惜香憐玉的直接將人拉拽回了屋裡,將人一把扔了進去之後冷冷的說:「既然不記得了…那就關到你想起來為止!什麼時候想到該怎麼把藍汀換回來,什麼時候再出來!反正…我徵宮也不缺你這一口飯!」
左右就是養著這個廢物,養到他家惜音、他的藍汀回來就是了!他不缺這一口飯的。
「你做什麼!」剛爬起身的李煜竹立時就衝了過來,試圖阻止宮遠徵的〝暴行〞:「我說過的!你若是不能珍惜她便將她還給我,我不介意她嫁過人…」
「我隻說這一次,你最好給我聽清楚。」宮遠徵猛的扯過李煜竹的衣領,眼底凝滿冰霜、周身氣壓低的連李煜竹這個上過戰場、殺過敵的少將軍都下意識的一楞:「溫惜音是我的夫人,是我宮.遠.徵.的妻子,不管我和我的妻子如何相處,都輪不到一個『外人』在這裡說三道四…你到現在還能活著站在這裡,是看在我哥的面子上,再有下次…你離我夫人那麼近、你再胡言亂語說一些辱她名節的屁話,我就打斷你的腿、挑斷你的手筋,把你困在徵宮深處做藥.人.。」
言罷,溫惜音房門落鎖、李煜竹癱軟在地,而宮遠徵…帶著彷彿能將人凍結的森冷氣息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