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早…再睡會兒。」一隻熟悉而健壯的胳膊猛的扣住了惜音的腰、將人整個拉回被窩裡來,熟悉的聲音帶著濃烈倦意從她身後傳來:「我們昨晚睡的遲…晚些起沒事的,我在…沒人敢說你的。」
「遠、遠徵!」惜音這下是徹底醒了:「你怎麼在我床上…不、不對,我怎麼在你屋裡?」
惜音下意識的就要掙紮著起身,就和商宮大婚那天一樣著急的想要離開,但宮遠徵有了之前的經驗,這次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就讓人跑了呢?隻見他猛的翻身而起、欺身壓在了惜音身上,將人按回被窩,嘴裡還痞痞的說:「怎麼?又不是沒跟我一被窩睡過。都是訂親的人了,我們也沒做什麼,怎麼就不可以了?」
惜音精緻漂亮的小臉都燒紅了:「尚、尚未成親,怎麼能…」
「尚未成親不能圓房,我們這不是沒亂來嗎?」這一通折騰下也清醒了幾分的宮遠徵有意調戲未婚妻,壞笑的說:「就是抱著睡而已,沒事的。」
面對未婚夫笑的肆意張揚卻偏偏又極為好看的那張臉,惜音隻能羞紅一張臉,擡起一雙手將自己的臉徹底摀住。
「別摀…多好看的一張臉,有什麼好摀的?」宮遠徵笑著拿下了惜音的手,低著頭眸光深邃的看著她,聲音很輕的問:「…汀兒,我可以吻你嗎?」
他可還記得,當初他〝把人按在床上〞和〝吻她〞兩件事情一起做的時候,他的小未婚妻哭的有多讓委屈、多讓人心疼。
宮遠徵緩慢的傾身湊近惜音,在對方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之後,輕輕的吻了上去。
歲月靜好啊~
當終於離開臥室、坐到了正屋裡準備用早膳時,惜音才終於想起來要問一個自己一直想問卻又忘了的問題:「遠徵,我怎麼覺得…你好像很喜歡、喜歡…」
剛剛在惜音身邊坐下的宮遠徵瞥了眼未婚妻燒紅的小臉,輕笑了兩聲:「喜歡吻你?」
惜音紅著臉眨了眨眼。
宮遠徵挑眉:「怎麼?不是你先吻我的嗎?許你親我、還不許我吻你了?」
惜音知道宮遠徵說的是商宮大婚、他喝醉後回到徵宮時發生的事情:「那天的事…你都記得嗎?」
「當然…怎麼?夫人這是要賴帳?」宮遠徵瞇了瞇眼,看著身邊害羞的未婚妻,猛的湊近:「夫人…這可是你先招的我。」
「唔…你閉嘴…」
宮遠徵伸手接住朝自己懷裡〝埋〞了進來的未婚妻,眼底眉尾全是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