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幫混蛋！”

萬凝煙噙着淚，咬牙罵了句，心疼極了，拿出小刀一點點割着繩子，生怕弄疼了小女孩。

小女孩還沒長開，已經有美人胚子的雛形，鵝蛋臉，丹鳳眼，挺鼻梁，皮膚白嫩嫩，隻是現在滿身的紅紫痕迹，太觸目驚心了。

“疼...姐姐輕點...”

小女孩氣若浮絲，帶着稚氣的嗓音讓萬凝煙再也忍不住流出淚來，又怕勾起小女孩不好的情緒，急忙用袖子擦了下，小聲道歉。

“對不起，姐姐會輕點，忍一下，馬上好了。”

暖陽在解鐵鍊的鎖，不能用萬.能.鑰匙，隻能拿鐵絲捏彎頭部，一點點卡鎖芯打開。九名裸女在确定暖陽是救人後，放下了警惕，有些忍不住小聲抽泣，不過她們狀态比小女孩還有籠子裡的女人要好些。暖陽見她們不怕自己了，聲音輕柔地詢問，但女人們猶猶豫豫，等了會，終于有一位三十歲左右的女人開口，暖陽看見她肚子上有個疤，應該是位媽媽。

女人談吐很好，短短幾分鐘就說清了這裡的遭遇。

磊哥一行人占領商場後，有四個年輕漂亮的女收銀員被當作發洩.獸.欲的工具，剩下的員工和店鋪老闆，不是被殺了，就是丢去喂了喪屍。後來，男人越來越多，四個女人滿足不了，就開始威逼利誘小區的業主送女人來，這位開口的女人就是被丈夫拿來換了糧食，一袋大米，一個活人。

男人們沒有法律的束縛，玩法逐漸變态，女人們覺得繼續下去也是死，便一起反抗，結果籠子裡的三人被抓了典型，虐待了一整夜，也慘叫了一整夜，後來陷入昏死狀态，被關在籠子裡。小女孩是昨晚被爸爸送來的，磊哥特别喜歡，說要“開.苞”，狠狠“欺負”小女孩到半夜，今早開始，那些手下又來“欺負”，小女孩太疼了，咬了男人一口，被綁在床尾“調教”。

暖陽開始沒明白調教是什麼，直到聽見萬凝煙帶着哭腔的聲音喊自己過去，才知道那幫人有多變态。小女孩的隐匿之處，被兩根繩子緊緊綁着，繩子解開，上面穿着六根針，針頭上全是幹涸的血迹。

“她跟我說疼...我以為...以為...暖陽...她還是個孩子，那些人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嗚嗚嗚...”

“凝煙，我知道你難過，但現在不是哭的時候。”

暖陽何嘗不難受，可難受解決不了問題。

“物資被他們集中到一樓倉庫了，我去拿點衣服、藥、食物和水上來，你好好檢查一下大家的身體，有需要的東西，等會告訴我，不用考慮别的，我可以用倉庫做掩飾。”

萬凝煙明白暖陽的意思，哽咽着點了點頭。

暖陽快速下樓，期間聽見些哭喊聲。等到了一樓，發現二十三人，隻剩十八人，有人眼神空洞，有人哭着說“不想死”。在他們旁邊，有四人躺在地上，脖子被扭成怪異的角度，而陳俊，正在用折頸的操作，将懷裡的白襯衫男子殺死。

陳俊見暖陽來了，加大力度，白襯衫男子雙腿劇烈掙紮了兩下，突然就不動了。

陳俊松開人，起身向暖陽解釋：“我是舍不得浪費子彈，所以才...”

“理解的，隻是...這些人可以先留着嗎？”

“留着？不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