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翻車的原因很簡單。
喻鸢給蘇棠梨哐哐砸資源。
搞得圈内天怒人怨,大家都不敢明着說什麼背地裡嚼舌根。
這本也不是什麼大事,隻是有一天喻鸢想要對她的大美人親親摸摸,卻發現那人不願意了。
那麼大一個美人不讓摸。
那和小蛋糕不讓吃有什麼區别?
喻鸢原以為她是在欲拒懷疑想霸王硬上弓,強行摸摸,卻見她的大美人正在哭。
“我和你在一起不是為了這些。”
“棠棠?”
她從一個籍籍無名的跑龍套,變成了所有人都羨慕的當紅喻佳。
隻用了一年時間。
喻鸢很忙,她需要滿地球跑,她知道蘇棠梨和她在一起圖什麼,所以她用錢代替陪伴。
現在她的老藝術家和她說,“我隻是想好好演戲而已。”
隻是想好好演戲,不想接無休止的廣告,不想接不喜歡的劇本。
她的蘇棠梨像是枝頭的白玉蘭,高潔明亮,潔白幹淨。
不應用世俗的一切去沾染她。
喻鸢頭一回意識到了問題。
原來她的大美人喜歡演戲,想要演喜歡的角色,而不是一味地往上爬。
原來如此。
喻鸢能做的隻有成全她的願望。
喻鸢心想
我的思想真肮髒。
被她強壓在沙發上的漂亮姑娘眼眶裡轉着淚水,睫毛把眼睛沾成一簇一簇。
“對了……你昨天說要帶我去見你的同學。”
喻鸢想到那群狐朋狗友,又看向她的老藝術家
“那些人沒什麼好見的,明天我帶你去吃海鮮。”
蘇棠梨沒有好前輩教,所以要付出加倍的努力,她是個有天賦的人,可以快速沉浸在角色裡,缺點是難以脫離。
蘇棠梨的所有努力,她看在眼裡,房子裡有一間四面貼了鏡子的房間,蘇棠梨會在那個房間裡鍛煉演技。
一個表情要磨煉成百上千次。
喻鸢沒有哪一刻比現在更清晰地知道,蘇棠梨其實不适合這個紛亂嘈雜的圈子。
“不見了嗎。”
“嗯,不早了,你上樓休息吧。”
……
一夜醉酒後的omega悠悠轉醒,
她被身後人像八爪魚似的固定住。
“姐姐?”
喻鸢在她的臉頰上蹭蹭,“寶寶再睡一會兒。”
蘇棠梨掙紮不得悄悄紅的臉頰發出了如同小奶貓哼哼唧唧的聲音。
“今天要拍鑽戒廣告。”
喻鸢眼睛悠悠睜開了一條縫,“f開頭的那個?”
omega沒反應過來,兩秒後想起了那個品牌确實是f開頭。
小omega轉過身她還沒睡醒,一個勁地往喻鸢懷裡撲。
“姐姐,要臨時标記。”
大美人嬌軟的身軀窩在alpha的懷裡,她撩開頭發露出脖頸。
“快來咬一口,我今天會遇到很多人,她們都會觊觎我。”
“像我們這種omega,會被外面的alpha騷擾,需要解決的标記來宣示主權。”
喻鸢對alphaomega的區分不了解。
但從現在開始,她就是個妥妥的alpha。
牙齒磨蹭在後脖頸上的嫩肉上,雪白的皮膚上落下了一個暧.昧的紅印。
一條刺目的傷疤藏在頭發下,是車禍留下的疤痕,現在已經結痂脫落了,很快就會恢複到看不到任何一點痕迹。
喻鸢用舌尖舔過剛長出的嫩。肉,蘇棠梨的身體突然一顫,omega的指縫間傳來了輕呼聲。
“你幹什麼?你快放開,我不是你這樣标記的!”
omega雖然在掙紮,但身體卻沒有做出實際行動,而是一股腦地往alpha的懷裡鑽。
alpha的表現越兇狠,代表着越喜歡自己的omega。
所以喻鸢有沒有白月光又如何?她是不是替身又如何?
現在被alpha标記的人正是她,而那個不知道是死是活的白月光從來都沒有得到過這一切。
其實蘇棠梨角的那個白月光應該是死了的,因為她查過喻鸢身上的香味,沒有得到任何消息。
如果蘇棠梨心裡的那些想法被喻鸢知道,一定會陷入一陣沉默。
确實已經死了,準确來說是絕版。
最後幾瓶都在喻鸢的櫃子裡。
一個徹底的标記結束,omega的半邊身子已經快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了,她的眼尾泛紅,牙齒咬住了下唇。
“姐姐你真的很過分。”
喻鸢摸了一把她毛茸茸的腦袋,把她趕去洗漱。
“景簇的保姆車已經在樓下等你了,今天早點回來。”
蘇棠梨踩着拖鞋去洗手間,她撩開頭發對着鏡子小心觀察着脖頸上的标記,好像是擔心标記不夠深似的。
“怎麼,要我給你補一個?”
“登徒子!”
鏡子前的蘇棠梨把牙刷塞到嘴裡,滿嘴都是泡沫,在喻鸢看不到的地方,她低垂着尚未消退情态的眸子。
“姐姐願意标記我,是不想休了我這個不能懷孕的omega吧。”
在隔壁水池刷牙的喻鸢:?
“像我這種不能懷孕的omega再出門隻會讓姐姐丢臉,不過你沒有把我趕出門,我真的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