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後渡躍崖的出現完全沒有影響到我的心情,我坐在戈撫願的車上再次跟他鄭重道謝:“非常感謝你今天幫我解圍,你是我的救命恩人,要不是你我可能活不到明天了。”
說完我有些心有餘悸,如果不是戈撫願及時出現我現在一定是在渡躍崖車裡,他現在肯定開到偏僻地方然後對我拳打腳踢折磨我。
“你剛到宇元帥家為什麼會和他結怨?”戈撫願問我。
“我沒有招惹他,我們第一次見面他就罵我罵的很難聽,可能以為我是要賴在宇元帥家作威作福不走了吧。”我想來想去也想不到渡躍崖為什麼對我那麼大惡意,可能如我說的那樣因為把我當一個入侵者要占據宇家給宇元帥摸黑,所以他才讨厭我。
“離他遠點,他很危險。”戈撫願說。
我當然知道他很危險,性格惡劣,外表看着也很兇,我對這種人一向敬而遠之。
對方的關心讓我心裡很暖,現在的我對任何來自别人的善意都會記在心裡,我實在是太需要溫暖的關懷來撫慰我内心深處被悲傷劃出的裂痕了。
在車上和戈撫願聊天我發現他是個沉默少言的人,雖然看上去矜貴優雅,一看就是大貴族家的少爺,但是性格有些古闆木讷了。
我食指勾了勾耳後,有點不知道跟戈撫願聊什麼話題,因為無論我說什麼他基本都是嗯、是的之類的,完全是我一個人在說,他隻是個傾聽者和回應者。
再聊這天都要被他聊死了,于是我找了個我們兩個都擅長的話題那就是戰鬥。
終于他不再隻發出單音節了,我倍感欣慰。
懸浮車路過一座公園時我看到外面溫暖夕陽下散步的人們,我叫停了車,因為我想去散心。
下車時我看到戈撫願戴上一副眼鏡,本來俊美清貴的臉龐一下子變得普通起來。我知道戈撫願身份尊貴,高處不勝寒,肯定有很多人暗處想對他不利,讓他跟我一起抛頭露面對他應該有危險性,所以我說你在這等我十分鐘我很快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