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到二樓後渡躍崖推開一扇門看向我,我跟他保持了兩米的距離,但是這段距離沒有給我絲毫安全感。
看他的樣子是想我和他進房間,我不敢,我很怕他傷害我。但是他已經不耐煩的叫我進去,我想了想這裡隻有我們兩個,我在房間外面還是裡面沒有絲毫區别,于是心一橫跟他進去了。
這裡應該是他的卧室,非常寬敞整潔,東西不多都是些基本家具,不過有一面牆的展示櫃裡全是各種機甲和戰車模型,我因為喜歡這些對此有了解,它們都是很昂貴的模型,是我想都不敢想的東西。
“過來這裡坐下。”渡躍崖提着個醫藥箱叫我,我收回目光坐到椅子上,他拿了瓶藥劑半蹲下來,即使是半蹲着的Enigma也幾乎與坐着的我一樣高。
Enigma和Beta的差距是各方面的,外形不過是最基本的。我看着他,對方是鮮紅如血的發,不過被他剃的很短,基本算是寸闆了,左側還剃出三道空白,讓他顯得越發剛毅兇悍。
他靠近我就讓我很緊張也不自在,他抓住我的手時我控制不住的抖了一下,盡管我不想可是我的身體與心理都對他有恐懼感。
對方應該是察覺到我的恐懼了,不過他沒有嘲笑我膽小,隻是看了我一眼,目光有些複雜,随後把藥劑噴到我胳膊紅腫的地方,剛才被他壓制時還是受了些小傷。
處理完後他問我:“喜歡那些?”他站起來指指他的展示櫃,透明的玻璃裡是一個個精緻的模型,對我來說很漂亮,我不奢求太多,隻想有一個就滿足了。
身上的傷痛消失,對方又看起來沒有攻擊性了,所以我自然而然的放松了不少,我點點頭,然後說:“我能走了嗎?”
我不想和他共處一室,以防他突然變臉,他的情緒變的太快了,讓我捉摸不透。
剛和他見面時他惡毒的罵我,後來在學院表現出友好,放學後在校外他又罵我,回到家他對我動手把我弄傷,現在又給我上藥,我的大腦已經變成漿糊,根本不能理解他究竟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