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過言樹後沒有聽到言樹的保證,反而是言樹又一次提起成年後會離開,渡躍崖對此說法有種說不出的焦慮與憤怒,這裡是言樹的地盤嗎?言樹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這麼急着和宇家劃清界限,當初為什麼要來?為什麼要來招惹他讓他控制不住的去在意言樹的一舉一動?
一定是因為老頭,因為老頭想讓言樹做他們的繼母所以他才會這麼在意言樹的一切,他必須要讓言樹變得完美,隻有那樣才配得上他心目中戰神一樣的父親。
這樣想渡躍崖的心情就輕松了很多,他覺得自己在意言樹一定是因為宇修末。
聽到言樹要跟宇修末告狀,渡躍崖威脅了他幾句,手上的力度過大讓言樹感覺胳膊快斷了就叫他放開,言樹不喊他的名字更不會喊他哥哥,隻是喊“喂”,這自然讓渡躍崖非常不爽。
想到言樹叫盛限叫哥哥叫的那麼親切自然,到自己這裡就是喂,渡躍崖沒打算忍這口氣,逼言樹叫自己哥哥,誰知道言樹絲毫不配合,果斷拒絕不說還說他不配。
這可惹惱了渡躍崖,他略微使力就聽到了言樹凄慘的痛叫,發抖又柔軟的聲音有點像是泣音,撩撥心弦不自知。渡躍崖眸色發暗的盯着言樹白淨的後頸,那裡沒有微微鼓起的腺體,也沒有散發出誘人信息素,無一不在說明言樹是個最普通的Beta。
對此渡躍崖無比遺憾和煩躁,為什麼言樹不能是個Omega?這樣的話和自己的父親正好般配,而且Omega容易被标記,隻需要狠狠對着Omega的腺體咬一口,這個Omega就會變成Alpha的專屬奴狗、性/奴。
要是言樹不聽話,自己就标記他,讓他對自己言聽計從再也無法違背自己。渡躍崖的唇幾乎碰到言樹的後頸,是言樹突然顫抖的聲音拉回了他魔怔的理智。
他猛然回神擡起了頭,壓制言樹的力道都松了許多,他不知道剛才怎麼了,像是有人在耳邊低語讓自己标記言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