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渡躍崖竟然說讓他去考駕照然後送他一輛車,言樹聽完無比震驚,渡躍崖怕不是腦子有病。
哦他忘記了,渡躍崖本來就不正常。
是言樹一進來就盯着車看起來很想要的樣子被渡躍崖注意到了,他覺得送言樹一輛車也沒什麼,言樹這麼喜歡為什麼不能給?他又不是給不起。
好心想送言樹跑車沒想到言樹竟然問他是不是想謀殺自己,渡躍崖差點一口氣沒上來,按他的脾氣應該把言樹一腳踹下車,但是他看了言樹一眼,後者也在看他,那雙清澈的眼睛裡帶着明晃晃的不安和恐懼。
一瞬間心裡的火氣被不知名的酸澀取代,渡躍崖用冷笑掩飾内心的煩躁和莫名滋味。
真他媽的見鬼,對盛限笑的那麼開心還會用崇拜信任的目光看盛限,對他就是厭惡恐懼。
如果不是看在老頭的面子上他一定把言樹……把言樹怎麼樣?
有個可怕而不該出現在他腦海裡的黑暗想法。渡躍崖想到那天在宿舍的景象,言樹在他身下細細的發着抖,眼睛紅紅的欲哭不哭,聲音也又啞又軟,色/情的要命,渡躍崖二十幾年的生命裡見過無數美色可是沒有一個人像是言樹這樣能直接撩動他的情緒。
不是沒有絕色美人對他投懷送抱,可是那些顔色沒有一個能入他的眼,他想要的是堅韌的純潔的敢對他伸爪子的,不是嬌氣毫無骨氣的Omega也不是羞怯柔弱的偏Omega的Beta。
而言樹正好符合他要的所有,可是他不能動言樹,言樹是老頭要的人。發覺自己已經算是大逆不道的想法後渡躍崖的火氣又冒出來了,他冷聲問言樹和宇修末到底是怎麼認識的,隻是見一面就讓宇修末一見鐘情非要送回家等着以後娶了?渡躍崖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