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看到自家藝人露出的半張小臉,她熟悉到極點的臉,真以為進錯了。
夏夏竟然看上了個小明星?都熟到這種程度了怎麼沒聽說過??
左燃被關門聲和光線吵醒,皺着眉半擡頭看看是誰。
方念直接傻眼了,有點僵滞,不确定地結結巴巴問,“你不是...夏夏的......哥哥嗎?”
什麼親戚家的哥哥,現在在一張c上?
深色地毯上掉落的東西也極其顯眼,白色床單,白色成團的衛生紙,還有...好幾個用過的t。
左燃沒答,直接問,“來叫她起床?”
“嗯嗯,一會要去錄節目。”
“行,我叫她。”
方念把杯子擱桌上,指指外面,立馬說道,“那,我去隔壁等。”
“嗯。”
左燃醒得也差不多了,喊了兩聲懷裡的。
井夏末嗯了聲,腦袋蹭了蹭,又難受地鑽進被窩更深處,無意識地拿走握在自己胸上作亂的手,
左燃把被子重新掀開點,目光在她閉着眼的臉上停留了會,看夠以後,繼續道,“今天别錄了,我給你請假。”
井夏末一聽請假這個詞,dna就動了,迷迷糊糊地回,“不能請假...”
“那就趕緊起。”
“嗯...”光答應,卻不動。
他打算幫她翻個身,“再不起,就得挨操了。”
她頓時清醒了幾分,嗔怒道,“都怪你,困死了,如果不是你,我昨天都不會熬夜。”
“沒熬夜,五點睡的,通宵了。”
她不說話了。
兩人身上什麼都沒穿,她還能感覺到他晨泊,頂着她的退,不過沒下一步。
井夏末推開他,鑽出被窩,半跪在地毯上,撿起自己的浴袍,背對着他,胡亂裹上,然後把長發抽出來。
大腦還沒徹底開機,眯着眼靠本能找拖鞋,嘴裡還警告道,“如果你再強迫我...我就要報警了,等中午就告訴我的經紀人。”
卻不知嗓音黏黏糊糊,充滿撒嬌的感覺,絲毫沒有威懾力,反倒讓他更不想放人走了。
左燃神色倦怠,模樣懶散地半靠在床頭,裸着上半身,歪頭,點了根煙提神,痞笑道,“你經紀人還兼職警察?”
她注意力已經在眼前的這一攤東西上了,s掉的床單,用過的衛生紙,她的内褲,還有滿精y的套子...底氣不足地說,“你記得把這些都扔了,别讓打掃房間的工作人員看到了。”
他答應下來,“嗯。”
也跟着起床,在沙發上找了條浴巾圍在腰間,咬着煙,把東西收拾幹淨。
井夏末正在紮頭發,準備洗臉,掃了眼他勁瘦的腰,和自己帶來的珊瑚絨棕色小熊浴巾。
不滿地說,“這個毛巾是我擦身上的,你換一條不行嗎。”
“咱倆以前不都混用,現在嫌棄你哥?”
她故意道,“算了,送給你吧。”
方念在門外敲了兩下,擔心兩人起不來誤了時間,“夏夏,醒了嗎?”
井夏末為了證明早上沒在房間沒亂搞,直接打開門讓她進來,“醒啦,我洗完臉換個衣服就行了。 ”
方念下意識去看地毯上的雜物,緊繃的神經松了松,已經被收拾幹淨了。
又打量在落地窗前正抽煙的那位公子哥。
眉眼冷淡倦怠,赤着上半身,懶懶散散又勁勁兒的骨感,線條流暢性感,腰細,腿長。
拿煙的那條小臂紋身圖案清晰,氣質帶感又摻了欲。
有個可怕的猜想浮出水面。
方念面上平波無瀾,内心卻是天崩地裂。
如果初戀是這人的話,也難怪夏夏看不上其他人了......
但…這種關系怎麼能在一起……
左燃把煙熄了,撿起地上的浴袍系上,然後把為了散味開的陽台門給關上。
問道,“買早餐了沒?”
方念:“還沒,夏夏喜歡去化妝室吃,這樣省時間,可以邊弄妝發邊吃。”
他拿起手機,發着消息,“我叫個化妝師來房間。”
井夏末洗漱完了,從衛生間出來,吸了吸鼻子,眉毛一皺,總感覺房間内多了種昨晚的味道,心虛地看看兩人。
“我要換衣服,你先出去吧。”
左燃輕勾唇,“我去洗臉,你換就行。”
她收回視線,心說還算知道收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