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了藤井原之後,小鳥遊绻是有點後悔的。
她不喜歡這樣。
有了和藤井原關系進一步發展的念頭後,小鳥遊绻删掉羽生結弦,就是希望兩個人的感情不想參雜太多東西,簡單純粹才是她喜歡的。
與其掩藏不如大方告知。
但她好像高估了他們的感情。
是不是晚一點等到他們感情更穩定了,會更好。
世上沒有後悔藥,小鳥遊绻也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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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滑比賽成年組賽季是每年的9-10月至次年3-4月。
一般情況下,冰演和重大賽事不會撞期。
小鳥遊绻上網搜了下相關賽事安排,看了之後,越看越糟心,一個都不想選。
然而藤井原已經做好了選擇,選的新年冰演季。
票都買好了,小鳥遊绻也沒有多說什麼。
到了表演那天,有了讓她更不開心的事,生理期來了很難受。
坐在前排,靠近冰場,一股股寒氣往身上冒,沖淡了小鳥遊绻因為生理期渾身的燥熱。
看到好友真央的身影時,小鳥遊绻開心輕拍着手。
羽生結弦的身影映入眼簾時,嘴角揚起的笑一點點收回,手放在膝蓋上來回摩擦。
心動和被拒絕的畫面浮現在腦海。
她摸了摸手上的戒指。
物是人非,不過這樣。
看介紹的時候很難想象绻會喜歡這種類型,可在看到本人時,藤井原覺得這樣意氣風發鮮活的少年人不怪乎能吸引到她。
小鳥遊绻看到羽生結弦個人表演雙臂展翅貼于冰面閉眼繞場滑行虔誠的模樣,哪怕她并不喜歡花樣滑冰也為之動容。
表演結束的時候,藤井原和小鳥遊绻并肩往外走時,他客觀評價道:“他的表演很棒,至少我這個沒看過花滑的人也會想要去了解相關更多的表演。”
小鳥遊绻笑了笑沒說話,她當然不是隻為羽生結弦的容顔心動的人,她身邊的男人不是沒有比他更俊美的。
想不到更多的詞彙去形容,非要形容的話,在她眼裡他是一個很可愛的人。
走到中途,小鳥遊绻摸了摸兜裡的戒指,悄悄藏在手心。
她握住藤井原的手,笑着道:“surprise.”
取下鉑金戒指,為他戴上同款的琥珀戒。
藤井原嘴角微揚:“你準備了幾枚戒指?”
小鳥遊绻眉眼彎彎,抓着他的手臂撒嬌:“你猜。”
兩人含情脈脈對視。
在此刻,小鳥遊绻摸着藤井原的臉頰小聲說着:“我其實也不知道說什麼,但就是還想說些什麼。在你回來我們相處的這些日子,在答應你的那一刻,我的心裡眼裡都是你,沒有别人。”
說着說着,沒有說過什麼情話的小鳥遊绻聲音越來越小。
有些懊惱開頭的那句話前言不達後語,不過她還是鼓起勇氣看着藤井原。
“我收到了。”藤井原摟過小鳥遊绻的腰,臂彎的力量彰顯着他此刻内心的激動。
在外面有點不好意思的小鳥遊绻踮着腳在藤井原嘴角蜻蜓點水親了一下。
“咳咳咳,我是不是打擾你們了?”
看着來人,小鳥遊绻和藤井原默契燦爛一笑。
“真有夫妻相啊。”淺田真央笑着打趣道。
随後她笑着和藤井原相擁打招呼:“藤井桑,好久不見。”
“真央,好久不見。”
在遠處的羽生結弦看到這一幕,如遭雷劈。
那是什麼,她親的是誰。
是他糊塗了,不是才過年,難不成已經過很久了?
想着這些日子一遍一遍睹物思人的自己,羽生結弦簡直難以置信。
看到一旁淡定的好友,羽生結弦迷糊了,他抓着日野龍樹的手臂問道:“你看到小鳥遊桑身邊的男人不感到驚訝嗎?”
“有什麼好驚訝的?那是她未婚夫呀。”
田中刑事點頭:“你是真隻知道訓練比賽不看消息,小鳥遊桑發了官宣動态的。”
怎麼可能,什麼動态。
他看過很多遍了,她什麼都沒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