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媽的!媽的!既然身為Alpha的宮旸已經被别人上過了,那麼這個人為什麼不能是他?!
“竺?烈,你瘋了嗎?你在開什麼玩笑?!”宮旸瞪大眼睛看向他,發出難以置信的低吼。
“呵。瘋的人不是我吧?既然你不介意跟Alpha發生關系,多一個又有什麼關系?”盡管内心已經快要氣瘋了,竺?烈說出來的話卻顯得十分輕佻。
宮旸定定地看着他的臉,足足過了十幾秒才僵硬地别開了頭。
他知道竺?烈誤會了什麼。
如果剛才那個問題,竺?烈能夠給他一個足以令人信服的答案,也許他會考慮把當年的實情說出來。
雖然這樣也改變不了什麼,對于同為Alpha男性的兩個人,揭穿這種過往隻會令他們感到難堪。
“抱歉,恕我無法答應這種荒唐的條件。”目光對上竺?烈的眼眸,他一臉正色道。
竺?烈發出一聲哼笑。
荒唐?跟别人睡就不荒唐,跟他睡就叫做荒唐?!
真他媽的……!
“所以呢,阻斷劑不需要了嗎?”聳了聳肩膀,竺?烈故意威脅道。
宮旸垂在身側的手默默握成拳狀,猶豫再三後,他還是放開了手。
“我會另外想辦法的,十分抱歉占用您的時間,那我就先不打攪了。”他朝竺?烈微微欠了欠身,轉身準備離開。
“等一下。”
竺?烈叫住了他,卻沒有阻攔他的意思。
“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有什麼需要幫忙的話,基于我們老同學的關系,我會歡迎你的。”他面帶微笑,意有所指地說道。
宮旸用力抿了抿嘴唇,收緊手指接過了名片。
石屹乾剛買完咖啡回來,電梯門一開就遇到了等電梯的宮旸,他撓了撓頭,沒想到他們那麼快就聊完了。
“宮先生,您的咖啡要帶走嗎?”他舉了舉手裡的咖啡問向宮旸。
“不了,麻煩幫我謝謝竺總的好意。”宮旸跨入電梯,二話不說合上了電梯門。
“呃……”石屹乾看了看已經下行的電梯,又看了看手裡的咖啡,隻能先回總經理辦公室再說。
還沒走進門,他就先聽到了竺?烈惱怒的咆哮聲。
“你們查的什麼□□玩意兒?!操!什麼叫做最近三年都沒有交往過密的人?我要這八年裡的全部記錄!這八年他所有見過的Alpha,一個個給我去查!!”
操他媽的除非宮旸腺體上的齒痕是自己長出來的,不然絕對存在這麼一個傻逼Alpha咬了他一口!明明宮旸也是Alpha不能被标記,那一口到底是什麼意思,宣示主權?
操!跟他宣示宮旸的主權?!真他媽是造了反了!
現在那個傻逼最好趕緊求神拜佛不要讓他查出來是誰,不然他已經決定把那崽子的犬齒拔下來丢溝裡,讓他媽的咬宮旸!
在心裡把面目打着黑色陰影的不知名競争對手安排得明明白白之後,竺?烈又想起了宮旸的反應,他剛才擺明了在維護對方。
“砰砰砰!”
辦公桌遭遇接連幾下重錘,發出的沉悶聲響吓了正推門而入的石屹乾一跳,竺?烈壓根沒注意到他的存在,還沉浸在自己的情緒裡。
真是氣死他了!他就應該在回國第一時間找到宮旸直接打斷他的腿關起來算了!
啊,不行——他那雙腿還是很迷人的,尤其現在跟過去相比修長了不少,如果環住他的腰一定更誘人。沖着這個他決定暫且留宮旸一雙腿在。
石屹乾全程圍觀了老闆時而兇狠時而癡漢的表情,對此他現在隻想放下咖啡百度一下:
“上司有精神問題導緻的員工傷殘是否在工傷賠償範圍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