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恰恰就是這些硬件的支撐,使得我們完成了一個又一個前置任務,從而最終在一番彎彎繞之後,讓這個“不良資産”最終落到了查爾斯家的龍皮口袋裡。從另一個層面完成了“把那個搞渾水的家夥弄走”的成就。
也算是達成了某種意義上的閉環。
母親趕到的時候,查爾斯閣下的故事講堂已經結束了。隻剩下辦公室裡彌漫的,似乎不應該在下午四五點鐘出現的杜松子酒的香氣。
查爾斯和西弗勒斯互為良好的傾聽者和話題引導者,一人一個酒杯,可以聊一整個下午。鄧布利多自帶了甜食,一邊燒腦一邊補充能量。而我,抱着熱熱甜甜檸檬茶坐在邊上旁聽,剛才那一場靈魂對弈的後遺症令我時不時抽搐一下——羽蛇本能令我還是生理性的想吐。不過幾小時前那些比較嚴重的症狀已經被西弗勒斯的緩和劑和父親的治療咒壓住了。否則我也沒那麼快醒來。
“所以,我們有辦法毀了它嗎?”查爾斯導師仔細檢查了龍皮口袋裡的東西,皺着眉詢問鄧布利多教授的意見。說實話,那神情和在實驗室裡罵我的時候真的沒什麼區别。“我的靈魂課題從來不針對不完整的靈魂。”
“或許有,尤蘭達。”鄧布利多教授推了推眼鏡,“但是我不敢确定他的多個靈魂碎片之間是否會互相溝通,這令我們束手束腳。擔心打草驚蛇。”
“大概率不會。”我換了個靠坐的姿勢,終于找到一些說話的空檔,唔,也攢齊了說話的力氣。“我剛才睡着的時候,也許不算睡着anyway,和那個金杯Tom聊了聊。”
西弗勒斯端着的酒杯翻了。
父親一臉震驚的跳了起來。
鄧布利多沒說話,但轉過來定定看着我。
“戒指沒報警,檢測咒看不到靈魂異常,我還奇怪精神壓力過高。”西弗勒斯搶走了我的熱可可,把藥瓶往我手裡一塞,“把靈魂穩定劑喝了。你剛醒來就該說!”
“你們也沒問。”我嘟哝着一口幹了藥劑,伸手要熱可可漱口。
西弗勒斯歎了口氣,把杯子還給我,“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