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什麼啊?夢中夢中夢,真有我的。
安科看着附近的場景無語凝噎。
這個房間跟白天安佛傳給我的視頻第一幕好像啊,特别是床上那個破破爛爛的人。
然後畫面一轉,轉到了更久以前,早上剛見過的那個穿着華貴衣裳的男人正跪在一堆神像面前,說不出多少,有可能十二個,有可能十三個,因為其中一個模模糊糊根本不知道存不存在。
他滿臉瘋癫的開口了:“把我的東西拿走吧,隻要保護這個領地就好,所有人都反對我,但是我知道我自己是最好的城主”
随後他依次朝每一個神像朝拜,但是唯獨漏了角落那個模模糊糊的神像,可能它根本就不存在吧。
誰給你的自信啊喂?旁邊的安科簡直要笑死,這些一看就是邪神的東西隻會先拿走他們要的,再把剩下他們不要的也端走,畢竟是邪神嘛,有興趣幫你就幫,沒有興趣,那算你先招惹他們的。
诶,那這個城池怎麼會存在?應該早就滅亡了啊?
正在安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一道雷劈了下來,在那個人臉上留下十二道難看的疤痕,這是這群邪神對祭品的标記。
來了來了,來拿你所有的東西了,安科幸災樂禍。
但是這時,那個模模糊糊的雕像突然動了起來,那是一根黑色的觸手,簡直是甲方爸爸的愛,因為它黑得有内涵,黑得五彩斑斓還發亮。
這個觸手直接把人抽出幾米外,又在虛空中揮了一下,那十二個雕像瞬間老化得不成樣子。
啊這,安科傻了,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好像是我诶,這是怎麼了?發脾氣了?你是睡美人裡面那個女巫嗎?沒人請你你就過來攪局?
然後觸手瞬間消失,就像從來沒來過一樣。
啊,原來這樣,這群邪神的被揍得不成樣子,無法再違背束縛來拿東西了,隻能遵守契約,你真該感謝我啊,安科看着那個被打暈過去的人想。
随後安科慢慢悠悠的晃出了這個看起來就不像好地方的廟宇,準備四處遊蕩,但是夢境顯然不是很完整,他隻能往某個方向走,如果往其他地方去,他就要醒了。
我還想玩玩呢,于是安科隻能跟着那條路走。
路的盡頭就是一開始來的房間,擱這密室逃脫呢?安科被自己的比喻逗笑了。
破舊的房間裡面躺着一個衣不遮體的女人,她原來可能長得花容月貌,但是現在,她隻是一個将死的産婦罷了。
“我恨”,那個女人流着血淚,“我恨這個孩子,我詛咒他和他的強盜父親一樣去死,他們都該死,沒有他們,我就是砬新城的姬君,而不是這個被流浪武士攻破的城池裡的一個土匪的侍妾,為什麼,要我生下這個惡心的東西…”
女人的臉色逐漸變得青灰,眼裡也失去了光,變成了死魚一樣灰白的顔色,而她高聳的肚子在扭動了幾下後不動了。
“笑死,安佛胎死腹中”安科雖然嘴上調笑,心裡卻有點虛,他真的在這裡面嗎?這樣最後真的會死吧?
剛剛那個甲方快樂觸又像救場一樣跑來了,它三下五除二把女人的肚子剖開,把裡面沒有呼吸的嬰兒取出來,然後看着眼前的嬰孩陷入沉思。
安科湊過去一看,好家夥,這隻剩下個脊柱還有頭的蝌蚪是啥玩意啊?狗看了都嫌棄肉少好嗎?
觸手也是這麼想的,它挪把了幾下,把整個嬰兒化成一團肉,看到嬰兒又活過來并且還在蠕動的樣子,它開心的甩了甩自己,又鑽到地下走了,隻留下懵逼的肉團。
就在肉團忍不住要把他媽吃了的時候,剛剛那個12标的人來了,他一進門就看見肉團,雖然恐懼,但是他還是一往無前,把肉團扔了出去,還請了各種法師來做法把他殺掉。
後面的事情就很安佛傳給安科的一樣了,他被人打,被人當怪物,有的時候有人給他吃的,有的時候沒有,還時不時因為弱被讨伐。
真是到了我愛羅看了都要說慘的地步啊,安科捂住了臉(其實就是把自己打了個結)。
後面就沒了,不想看回放的安科跳進一片虛無中,從夢中醒來。
然後他發現安佛在嗷嗷叫。
“卧槽,你會叫了?”
安佛在那邊阿巴阿巴阿巴,就像個傻子。
安科往旁邊一看,好大一條龍蝦!
他們的邊上是隻藍色的龍蝦,這龍蝦頭上還長着翅膀,看上去已經頭尾分離,應該已經死了。
“安佛,你殺的?”
“阿巴”
“今個兒咱吃龍蝦慶祝不?”
“阿巴阿巴”
“好嘞,烤龍蝦走起!”
在城池的旁邊,一人一觸手開始着手烹饪他們的早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