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實,我答應了,但是我也有打不過的,所以…”,他無奈的聳聳肩。
“我懂了”,維達恍然大悟,“你要加錢”
“孺子可教也”,安科很滿意他的識相。
“哦對了,你最好不要對付我了”,安科想起了前幾天遭的事。
“誰還想對付您啊?”維達很淡定的回答,“我還很珍惜自己的狗命”
“啊,好的”,這個人還挺幹脆的。
随後安科就接受了他的銀行卡和打工條款,在上面簽了自己的名字,随便還逼迫鬼樓也簽了,于是安科一個人拿兩份錢。
“安先生,你好”,那個亞裔見到維達的事情結束連忙插嘴,“我是土禦門玄烨,除了土禦門蒼藍以外,日本神道目前的最高階”
“然後呢?”安科有些不耐煩的看着這個人說實話他有些讨厭這些小日子過的不錯的立本人。
“蒼藍服侍您服侍得還好吧?我們從小就隻教過他戰鬥,所以他可能有點不會說話…他二十好幾的人了,連人都沒有碰過,不知道您師舒服不舒服…”
“你要說什麼?”安科看着這個喋喋不休的老東西有些煩躁。
“我們還有各種神道美女美男,您需不需要…”
他還沒說完,安科就打斷了他:“如果你想血祭的話,大可不必,我不是這種神,你可以走了,不過如果要給我錢的話,感謝。”
這群人确實是來送溫暖的,至少安科看着存折裡的錢,心裡感覺很溫暖。
至少買實驗原材料的錢有了,在鈔能力的作用下,彼得能讓他的實驗進行得快一點,而安科也可以買高級一點的東西來做飯了,畢竟這麼一大家子呢,他想到這裡,馬上出門去買菜去了。
……
“老師,你這是熬了一鍋什麼?這麼香?”彼得等人早就湊到廚房外面了,隻是不敢進來,最後他們推出彼得來問安科。
“你們不是也幫忙了嗎?”安科舉起裝了湯的勺子讓安苄喝喝嘗嘗鹹淡,“佛跳牆,以前沒錢我還不敢做呢,現在有錢還有時間我一定要試試,好了,端上去吧”
他熬這玩意熬了将近五個小時,從早上七點買完東西處理材料,到下午兩點開鍋上菜,可以說,山看着鍋都要餓死了。
随着這個佛跳牆上來的還有鮑魚面,中午這頓簡直極盡奢華,安科是這麼覺得的,不過,看其他人那眼淚從嘴角流出的樣子,這頓至少不差。
“這是我最後一頓了嗎?”狹間閻喝完第一口湯以後說出了他的感受。
“不是,你如果幫我維護一下附近的治安,以後還有得吃”,安科淡定的拿起一個鹌鹑蛋放入嘴裡。
“那個不是你要做的事嗎?”他不服的問。
“你就說你要不要吃吧”安科瞪了他一眼。
“…哦”,他最後還是服了軟。
“安老師,你以前是做什麼的啊?廚子?”山吃着鮑魚面口齒不清的問。
“不是,我是個學生物的”,安科回答他。
“那你是什麼年代的啊”,山實在猜不出他是個什麼情況,并且懷疑安科在敷衍他。
“現代的,現代的”,安科對他解釋,但是在場的人沒有一個信的。
安科看他們這樣就沒在試圖解釋了,他轉而拿起調羹給安佛喂飯。
于是他再一次收獲了蒼藍和閻的奇怪目光,而彼得和山早就習慣了。
“你的兩根頭發在吃飯啊”,閻很稀奇,“那你剩下的觸手吃嗎?”
“他倆吃,其他的不吃”,看在他剛剛沒作妖的份上,安科搭理了他。
“這年頭還有人把頭發當人啊?你是不是實際上頭上隻有這幾根頭發啊?”閻敏銳的抓住了安科的主語是人的不是物品的。
安科不說話,隻是上下掃了他幾眼,把他看得心裡毛毛的,于是他乖乖閉嘴了。
“老師說那些頭發是他的兒子們”,彼得在他閉嘴後幽幽的解釋道。
“為什麼章魚會生出觸手當兒子?這得多缺愛才把頭發當兒子?”閻在這件事上簡直就是刨根問底。
“你想飛出去的話可以繼續”,安科瞟了他一眼随後說。
閻想起了昨天從窗口飛出去摔得大腿粉碎性骨折的下場,打了個寒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