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周末,靈穩趕着寫他的報告,把電腦占了,安科就沒什麼事可幹在四處溜達。
嘛,好可惜啊,他還是沒發現他玩的遊戲是我的了。
安科一邊這樣想,一邊在離靈穩家幾十公裡外散步。
剛剛,在這裡,安科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的動靜,像有人鑽破了世界屏障像蚊子似的準備吸食一些東西。
“嘛,好一口牙,這隻七鰓鳗好大隻”,安科看着這邊天上粉紅色的魚嘴感歎。
那些牙齒黃黃的,就像穗子一樣一排一排螺旋狀長在那張嘴裡,此時,這張嘴正一張一合的啃噬着什麼,但是這個世界的人熟視無睹,連世界意識都沒有太大反應。
奇怪了啊,難得這個時候沒有世界意識屁滾尿流的跑過來求我,是對靈穩有信心嗎?
算了,不管了,安科的身體裂開,露出一截脊柱,他把整個脊柱抽出來往天上一甩,就往别的地方去了。
他走後,慘白的脊骨順着這張嘴進入了這位不知名的生物的喉嚨,不久後,它開始瘋狂掙紮,最後消失在天上。
“嘛,太慢了,都去吧”
随着安科一聲令下,他的身子開始瓦解,兩個眼珠子長出腿從眼眶跑出去,頭發帶着觸手像遊龍一般向遠處,皮膚也脫落一層飄了起來,剩下的肢體也各有各的方向。
來鑿這個世界的神是真的多,為什麼啊?因為靈穩有緻命的誘惑嗎?
安科現在這個把身體搞得七零八落的技能是身體自帶的,算是範圍攻擊,他看見維洛洛也使出來過,其實是維洛洛的專屬技能。
哀葬者
哀兮,吾愛子之身将隕,然吾不甘,雖無其之意志,願身之永存。
這是系統面闆上對維洛洛職位的記載,看起來安卡拉才是那個哀傷的埋葬維洛洛的人。
搞不懂。
這個技能有一種盤古合道的意境,維洛洛的身子各處都有自己的意識,而且這些意識是能繁殖的,不過它們完全服從維洛洛,他因此能使喚自己身體的各個部位去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現在這個維洛洛,是原來的維洛洛,還是新出現的群體意識?
安科不知道,這可能是個秘密。
這個技能不是很好用,比安科直接把人裝到胃裡或者讓觸手打人難搞多了,不過倒是蠻好玩的,因為每個部位都有一段意識,安科現在就像在看監控似的。
……
“我回來了”,安科走到正在奮力寫論文的靈穩面前。
“哦,我馬上搞完了”,靈穩頭也不擡的回答。
“等等…”,他突然意識到什麼猛的擡頭,“你這提的大包小包的是什麼?去搶劫去了?”
“沒,去菜市場買菜去了,今天食材可新鮮了,還有七鰓鳗”,安科說着走向廚房。
“那玩意能吃嗎?”靈穩驚恐的說。
“法國人還拿它來壯陽的,能吃,就看怎麼煮了”,從廚房傳來安科的聲音,聽上去他已經忙起來了。
過了一會,忙完的靈穩也跑到廚房去幫忙。
“我的天,這麼大的生蚝,白鳥貝,蛏子,龍蝦,這裡還有東星斑和帝王蟹,你是去搶劫靈江市海鮮批發市場了吧?”
“不必要,不必要,我就直接去海裡撈的”,安科謙虛的說。
“雖然聽上去很奇怪,但是我覺得這個解釋是最符合目前情況的了,因為你真的很窮”,靈穩認真的想了想後說。
“這七鰓鳗怎麼辦?醬油水鹵了?”安科無視了他的嘲諷,拉起這個被開膛破肚的屍體問他。
“這東西我沒有任何食欲啊,你自己處理吧”,靈穩嫌棄的說。
“哦”,安科聞言把它醬油水煮了,這玩意據安科的老師說,很鮮美,但是安科沒吃過。
畢竟這東西太貴了,安科買不起,他身體很好,也沒有壯陽的必要。
……
“我們吃的比昨天還好啊”,靈穩拿起蒜蓉生蚝一陣狂嗦,這是這裡頭最便宜的,但是架不住這玩意被安科煮完後蒜香味重,讓靈穩一口一個停不下來。
“慢點吃,還有很多”,安科笑眯眯的觀察他。
這些生蚝其實每個品種都不一樣,它們是不同的古神,有一些按照靈穩的眼光看就是吉娜朵一類的可以生吃的高級品種,它們都把這個世界當礁石吸附在世界屏障上,結果被辛勤的采生蚝人安科整整齊齊的捉完了。
安科不大懂生吃,但是煮熟了吃總是沒錯的,所以有一些什麼海洋女神一類的看起來能生吃的生蚝也被安科接地氣的做成了蒜蓉味,索性靈穩也不大懂這些,他現在吃得可開心了。
嘛,原來是這樣,沒有我,靈穩也會去的,難怪世界意識不擔心。
靈穩會吃這些古神,而世界意識消化不了,這個雞賊的世界意識就把自己打死的一些當菜賣給靈穩,或者直接誘導靈穩去那個被入侵的地方幫它搞一搞。
不過它也害怕靈穩越變越強,因此,它從而尋求過改變,它把看上去和靈穩差不多的威爾叫來看看能不能實現兩個神的制衡,然後就發現不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