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安苄稚嫩的古神子裔童音響起,安科開始了他的舞蹈,他的手臂和腿目前都是纏着觸手,這些觸手和他配合正跟着音樂的節奏有力的揮舞,展現出一種不分性别的美感,讓旁邊觀衆席上的男女都相當興奮。
而這首歌讓安苄唱得充滿了一種分裂感,諷刺的歌詞和他單純又混亂扭曲的童音讓人聽了有一種寒毛豎起的感覺。
“da da la la la da
da da la la la da da da
drop it on you”
随着最後的音樂結束,安科擺了個一手指天的姿勢,手上的觸手也順手而上擺出一個蠕動的團子,周圍的人已經沸騰了,在他們紛紛想要沖到台前的時候,卻發現安科早就走了。
“這是我能免費看到的嗎?”山依然傻呵呵的看着。
“還成,走了”,安科拍了拍還在發傻的他,“錢拿到了,我們可以去找個地方休息了”
“大人,為什麼你要賣藝嘛?”唐塔撒着嬌問。
“個人愛好呗,我唱歌特别難聽,但是跳舞就還行,以前爸媽逼着學的”,安科給他解釋道,“而且女裝的時候跳這個大家都很喜歡”
“确實,很贊”,山給他豎起了大拇指。
“…你要不要先把鼻血擦一下?”安科叫安苄給他抽了張紙。
“哦,好的,謝謝安卡拉大人”,山拿過紙把鼻孔堵上,然後随意抹了抹。
“你們下次還來嗎?”負責這個舞台的是一個風韻猶存的渾身挂着海葡萄一類東西的婦人,她拿來了結算的錢,“我有個兒子,他很壯”
“哎呦老闆娘你可别暗示了,我這兒可還有小孩子呢”,安科連忙擺手拒絕。
“沒關系,我們會再見面的”,老闆娘頗有深意的說着。
到了地方後,安科才知道為什麼老闆娘要這麼說。
“你好啊,又見面了”,安科無語的看着坐在櫃台前正在玩自己身上海葡萄串的老闆娘。
“小美女你好啊”,她臉上帶着狡黠的笑容,“這一片都是我的,所以你在哪都能見到我”
“…行吧,給辦個房卡吧”,安科妥協了,他懶得換地方了。
這裡有一種家庭旅館的感覺,暖黃色的燈光照着淡棕色的地毯,給人一種暖洋洋的感覺,非常舒适的樣子,就是角落裡全是在水裡的海葡萄盆栽,看來這是老闆娘信仰的神了。
“我有幾個兒子”,老闆娘看安科的表情連忙改口,“女兒…”
“哦?如果我想要你呢?”安科饒有興趣的問。
“啊?”她愣住了。
就在安科以為她終于放棄的時候,她興奮的開口了,“我可以嗎?還有這等好事?妻主,人家在405的玫瑰金那裡等你哦”
咔嚓一聲,那是唐塔身上的觸手抽碎地面的聲音。
“…什麼玩意”,安科檢查了一下自己,自己還是女體啊,這個老闆娘是什麼情況啊?
但是老闆娘已經迫不及待的甩下鑰匙上了樓,根本不給安科反應的時間。
“安科,你去嗎?”安佛好奇的扯了扯他身上的觸手。
“你說完要不要去啊”,安科很頭疼。
“去”,安佛的回答依然很簡短。
“哈?你是想多個後媽嗎?”安科搞不懂他在想什麼。
“天主,她可能是個古神,本體的”,安苄想了想說。
“有意思,她想要做什麼?”安科反問安苄。
“天主…她可能…大概是想跟您進行下基因方面的交流”,安苄支支吾吾的說着。
“屁,我不信,安靜,你說呢?”安科對着空氣喊。
空氣中的沙塵瞬間聚集成了灰發藍眼少女的樣子,“天主,她想要得到您的庇護,但是我不清楚具體的情況”
“很好,謝謝你安靜”,安科滿意的點頭,然後給安靜又打了點能量,“去吧,你真是讓我放心啊,目前管理得不錯嘛”
“謝謝您,願天主與我同在”,她還是用這句話來結尾,随着她清冷的聲音落下,灰塵飄向外面,重新彌散開來。
“好吧,你們先去房間,我來看看情況”,安科吩咐完就朝着那個房間走去。
他一進門就看見老闆娘躺在床上,用身體擺出一種扭曲的姿勢,腿硬生生折到脖子上,手則挂在腿上,看上去就像個盤在一起的海草,無數的海葡萄從她的耳朵眼睛鼻子裡長出來,而她的身上也被海葡萄圍繞着,看上去既惡心又詭異。
“你幹啥啊?”安科看着這一幕很無語。
“這不是祂們說的古神純欲半化形風嗎?您不覺得好看嗎?”老闆娘傻愣愣的問。
“我…我覺得純獄”,安科隻能這樣回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