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看起來像個鄉巴佬,祂嫌丢人。
還有為什麼祂神域裡沒有信仰冥神哈迪斯的,祂明明在之前的戰鬥中很帥,而且戰鬥力也很強,這不科學。
不過,哈迪斯在陰影裡看了一眼站在光下滿眼光亮的安科,嗯,這個傻逼應該也沒有什麼人信仰,所以才會扒拉着甘幽霜不放,真可憐。
時間就這樣在所有人不停的往自己身上上buff中過去,小女孩和她媽媽都看完博物館出來了,那群白衣人還在陣法裡抽卡,每抽一次,那群白衣人就得獻祭一個倒黴蛋,半天時間,倒在地上的白衣身影已經數不過來,宛若玩陰陽師一千抽抽到十幾隻ssr小鹿男的玩家,都鲨紅眼了。
在安科快要把空間裡的燒烤架拿出來烤倆土豆的時候,一陣金光閃過,陳腐的黃沙氣息伴随着朦胧地梵音呓語聲從陣法中心傳來,陣法中沙粒逆流成宛若DNA雙螺旋的結構,在虛空中勾勒出兩具交纏的軀體。
左側女屍頭戴布滿經文的白色頭巾,面部被寫滿樂譜的布塊包得隻露出緊閉的雙眼。
她閉目呢喃的梵語化作金箔經文,在褪色的藍白襦裙上流轉。
右側的女屍右側飄散的烏木發辮纏着鎏金新月額飾,阿拉伯彩陶紋路在皮革化的枯木般皮膚上遊走。
兩具千年不腐的屍身自腰部融成沙暴漩渦,黃銅經筒與銀制神燈在流沙中碰撞出星火。
她們擡起相背的面龐時,《大唐西域記》的佛寺檐角刺破《一千零一夜》的魔毯,無數故事殘片在沙暴裡翻飛如刀。
形狀奇怪的枯死胡楊木林在沙暴中若隐若現,宛若死者臨死前的悲鳴。
總算來了。
“卧槽,這個出場我也想要”,安科望着那倆女屍搞出來的一堆經書一臉羨慕,“好有文化的樣子”
結果根本沒有人複和他,一轉頭,安科發現所有人都懵逼地看着他,手裡的武器要閃不閃的,都不知道要不要上了。
這種時候是關注一個神的出現有沒有文化的樣子嗎?
你要這麼說,哪吒出場比它倆有文化多了,畢竟祂本人和那四條龍可是上過語文教材的。
所以我們還打嗎?
“上啊,都愣着幹嘛”
開團了,我方隊友卻還在泉水懵逼。
“哦”*n
下一秒,以剛剛他們躲着的殺馬特樹樹幹為手指,一隻大得能把整個廣場罩進去的手掌從地底下升起,那手上同樣纏繞着了長着葉子的枝條,綠黑色的傀儡絲從手指上伸出,連在不知道什麼時候飄在廣場中間空中的木偶娃娃身上,帶着濃郁的生命氣息。
伴随着嘎嘣嘎嘣的聲音,那些白衣人被綠色大手帶着石磚捏成了一團不知道怎麼形容的坨坨丢在旁邊,連那升天的兩隻女屍都沒來得及反應。
它倆隻能在手的動作結束後發出一聲嘯叫朝大手沖過來,結果被一屍賞了一個大比兜,倒飛出去躺在地上半天都沒有反應。
看那身子直的,一個個都被打硬了。
“然後呢?”
木偶娃娃飄在大手的手心并直自己的雙臂,像個會跳的僵屍似的歪頭看向遠處地上的一群人,大得非人的綠色眼睛裡全是茫然。
怪就這樣被清完了,接下來還有什麼活動捏?
對此,大家的反應都不太一樣。
有開心的。
安科在那邊拼命鼓掌,看木偶娃娃的眼神就像在看幼兒園畢業演出的小朋友,全是寵溺和贊賞。
好牛蛙,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好很多诶!
原來安科還以為這群人要拼盡全力後讓自己兜底,沒想到撈出來一個人都能把這裡打得嗷嗷叫啊!
也有不太開心的。
“日落西山黑了天,龍歸滄海虎歸山,各路仙家聽我言,腳踩祥雲落堂前…草,不唱了”
蔣禮罵罵咧咧地放下自己的手鼓。
我請仙家附體的詞才唱到第一自然段,你踏馬就結束了,還玩不玩了?這強度要削啊!
我們招大仙的本來唱詞就長,你就不能讓一讓嗎?
幸好仙家和我一起出來了,他這麼一想,就把坐在地上舔毛的胡老四舉起來背對那倆女屍。
“你要做什麼?”
安科感受到他這邊的b動靜,好奇的遊過來,結果剛過來,他就看見胡老四的九條尾巴跟被摞好的甘蔗段一樣繃得死緊。
“狐仙導彈,發射!”
那些紅色的尾巴,冒着藍火,像東風導彈一樣與世無争飛地出去了,并且在幾秒後給那倆女屍的所在地打出了一發又一發震耳欲聾的蘑菇雲,彰顯了世界核平的美好。
在那九條尾巴打完後,蔣禮把胡老四放下,舉起身旁盤在地上的蛇朝那邊走去,随着一陣機械裝填的響動聲,那頭蛇的嘴裡突然亮起了藍色的不妙光芒,朝煙霧裡射出一道碗口粗的熱射線。
“卧,槽!”
是東風家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