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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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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下風氣開放,貴族世家中不乏女子豢養面首,亦有王公世家之女舉薦面首入仕的先例,雖然不光彩,但也是一種牢固的關系紐帶。

唯一不同的是,舒白仍是霍耀風的妻子,豢養面首這樣的事情,和當衆打霍家的臉沒有分别。

“……夫人?”虞策之愣了一瞬,狂喜難以自抑,但也隻是一瞬,他壓抑着潛藏多年的野心,隻是眉目微動,緩緩俯身,克制着語氣和表情,“夫人的意思是……”

“與其投靠霍家,投靠我也是一樣的,你想要仕途順遂,憑我自己一樣可以幫你,我要的不多,唯你的忠誠耳。”舒白語氣溫和,循循善誘。

虞策之微微僵住,心中澎湃的喜意消散一些,仍舊目光灼灼凝視眼前人,“在下何德何能,得夫人青睐定願為夫人馬首是瞻。”

“别答應得太早,今時不同往日,留在我身邊,不代表能得到霍家的庇護,相反,倘若霍耀風知道你的存在,定然會視你為眼中釘,如果道行不夠,我和你都會死無葬身之地,你不如回去想想再回答我。”

虞策之蹙眉,一時摸不清舒白的深意,“夫人……”

“想好了再回應也不遲。”舒白抽過他手裡的帏帽,端詳着他臉上明滅不定的表情,越過他緩步離開。

舒白的身影很快消失,酒肆仍然是熱鬧喧騰的模樣,身邊人來人往,虞策之兀自站了許久都沒有回神。

直到聽見掌櫃問:“客官,你是打尖還是住店,本店有上好的女兒紅——”

虞策之倏然回頭,他沒有回答掌櫃的話,而是一把拿過寫有舒白住所的宣紙。

“哎?!客官,那是别的客人留下的,您不能拿!”

虞策之記下紙上的地址,将紙張放回原處,大步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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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連幾日相安無事,兩個看守舒白的小厮逐漸放下戒心,俨然将看守舒白當成了一件輕松的差事。

天朗氣清,舒白躺在歪脖子樹下的躺椅上,有一下沒一下扇着從集市買來的蒲扇。

歪脖子樹上結滿了梨花,舒白便數着今早新開的花蕊,哪怕耳邊有腳步聲響起,她也恍若未聞。

“您倒是有閑情,跑到這破落院子裡賞花。”那人打趣道。

舒白扭頭看去,來人身着绯色官服,手持折扇,那人生得風流倜傥,臉上卻帶着恭敬的笑意。

舒白跟着笑了下,“我如今落魄得如同喪家之犬,看花不過無奈之舉。”

“喪家之犬?”安錦琢磨着這四個字,他湊上去,面帶好奇,“霍耀風把你送到這落敗院子,怎麼沒有派遣監視的人,虧我來之前做足了準備。”

舒白有一下沒一下扇着風,“昨日在集市上買了些巴豆粉,此時他們可顧不上我。”

“集市上隻能買到巴豆粉,如果能買到蒙汗藥亦或者砒霜,你會不會一樣喂給他們。”安錦笑眯眯道。

“油嘴滑舌,我又不是什麼惡毒之輩。”舒白用蒲扇拍了他一下,淡聲說。

安錦闆着矮凳坐在舒白身側,“是在下小人之心奪您君子之腹,不過我這次來,确實帶了不少好用的東西,舒家控制死士的那種每月服用的藥丸,這次我在舒家老宅找到了很多,來之前還順便從異域商人手裡弄了不少蒙汗藥。”

說着,他從懷裡取出,獻寶似的捧到舒白面前。

舒白将蒙汗藥放在一邊,拿起黑色藥丸放在鼻尖嗅了嗅,确認無誤後眉梢揚起,“你沒有私藏?”

安錦立即表忠心,“您怎麼能這麼想我,我對您的忠心可昭日月,就算有朝一日您要弑君,哪怕當今天子宵衣旰食,挽大廈之将傾,我也會身先士卒,反了虞梁皇朝。”

舒白被他哄的笑了一聲,将藥貼身收好,正色道:“這裡處處是霍耀風的眼線,你來往不便,有什麼事飛鴿傳書。”

“您要防着霍耀風,是打算——”

“和霍耀風決裂隻是時間問題,當務之急是我要在最短的時間内擁有和霍家對抗的能力,從前我讓你向霍家示好,以後不是了,你要做到表面親近,暗地尋找霍家把柄罪證。”舒白說。

“霍家這樣的簪纓世家,門生遍天下,根深蒂固,即便如今有了科舉,仍舊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我擔心……”安錦有些遲疑。

舒白臉上沒有動搖,“世家大族的确難以撼動,但你以為,那位奪權不久的皇帝看他們就會順眼嗎,江太後當政時,一向是逆她者亡,如今那些屹立不倒的世家哪一個沒有向太後獻過殷勤,皇帝早就恨極了,現在皇帝不動他們,僅僅是因為時機不成熟,但如果把霍家的把柄送到皇帝面前,你以為他會放過到嘴的肥肉?”

“可是你這麼笃定我能找到證據?”安錦訝然。

舒白笑了下,“我隻是覺得,霍家在春闱前廣納賢士的舉動有些可疑,最次也有結黨營私之嫌。”

“我明白了,舒家被抄家後,你難免處處受制,既然決意和離,不如我明日撥個侍女來,傳遞消息也方便許多。”安錦提議。

舒白搖頭,“我身邊的人勉強還能用,冒然送人,反而會暴露你我之間的關系,依照舊例用信鴿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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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風高,黑衣勁裝的青年從牆上一躍而下,穩穩落到虞策之身旁。

“主子,您真要去做面首……不,你真要做那人的謀士嗎。”宋祁遲疑着說,“您富有四海,若真想要那位,一封密旨将人送進宮便是,何必委屈自己。”

虞策之不緊不慢摩挲着拇指上的玉扳指,淡聲道:“多嘴。”

一聲不輕不重的斥責令宋祁臉色微變,立即跪在地上,“陛下恕罪。”

“強扭的瓜有什麼意思,讓你辦的事情怎麼樣了。”

“守門的小厮都被竹辭支開了,這個時間那位似乎在廊下撫琴。”

虞策之贊賞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做得不錯,你在外面守着,今晚除卻軍機重事,不要來打擾。”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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