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就是虞時言依計行事,讓虞瀾意栽了一個大跟頭,後續直接把命都作沒了,讓他和原主成親一輩子都爬不起來。
他在圖書館工作,整理書籍看見了這本書的一個炮灰跟自己同名同姓就把這本書看完了,沒想到竟穿進來了。
“這廂房的門還是關着的,莫不是哪對野鴛鴦在此私會?”一個女聲訝然道。
“在别人家的地盤上也這般嚣張,按捺不住。去拿鑰匙打開房鎖,看看是哪對野鴛鴦。”裴老夫人厲聲道。
“到底是誰在算計我?我從未在京城見過你!”虞瀾意聽見外面說話的聲音,再一聽門鎖被打開的動靜,他頓時被吓得魂飛魄散了。
廂房的大門被打開,虞瀾意羞的用袖子擋住了自己的臉,對鄭山辭怒目而視。
在他心裡這一切都沒出錯,唯一出錯的就是這男人不是葉雲初,反倒是一個不認識的男人。定是這男人算計了他,想要攀附侯府的權勢,這個卑鄙小人!
“讓我瞧瞧是哪個不知羞的人,還知道用袖子擋臉,在别人的壽誕之日做出這種事,你們還要不要臉!”李夫人見不慣這種事,率先就出聲斥責。
在衆人進來前一刻,鄭山辭站了起來,要是還在床榻上就更說不清楚了。
呂錦一看男子不是葉雲初,他不動聲色的說道:“應當是哪家的郎子和哥兒在此說話,我們這麼大一夥人闖進來,這清白也變成不清白了。”
“呂少爺,這還有一張床擺着,這竟還是清白!吓,你是未出閣的哥兒不懂這些,我們可比你們多長幾年,又嫁人了,你看男子身上的水痕!”有人幫腔道。
“大庭廣衆之下說這話,張夫郎你也不嫌羞人,不過這哥兒穿的衣服有些眼熟。”
“堂前虞瀾意穿的不就是這件衣服,這是金衣閣出的新品。”
“就是虞瀾意,他不在席上!”
虞時言在人群中哭咽起來:“哥哥,你怎麼做出這樣的糊塗事,這把我們虞家的臉都丢盡了。”
虞瀾意恨得牙癢癢卻不敢出聲。
衆人也把虞瀾意認出來了,一時之間面色怪異。
虞時言上前一步,要去抓虞瀾意的手,想扯掉他最後一層遮羞布。他心中滿是惡意和痛快,手指差點碰到虞瀾意的袖子被人攔下來。
那隻手的力氣很大,沒有絲毫動搖。
他溫聲道:“虞二少爺,既是他不想見着你們,就不要來讓人指摘了。”
留着袖子擋住臉,也不至讓人徹底看了笑話去。鄭山辭心裡也苦悶,但還是要維護着虞瀾意。
虞瀾意眼眸動了動。
虞時言被擋了一下,衆人的目光吸引過來,他大聲喊道:“快放開我!”
“這位公子還很護着虞少爺,郎有情哥兒有意,這是兩情相悅。不過也太不知禮數,現下知道害羞,知道擋着臉,時下私會怎不知羞恥!”李夫人和虞家本就不合,這次還不把虞瀾意的臉面撕破。
“若是兩情相悅,三書六禮,遣媒人上門提親,這才是正道,這小門小道的,合該叫人笑話。”
虞夫郎聞訊而來,一看是自家哥兒,心狠狠的往下墜。
他今日穿的衣裳衆人皆知,頭上的簪子隻有他一個人有,虞瀾意一直很喜歡,每日都戴着,當下無可争辯。
“你氣煞我也,怎能做出這樣的事!”
鄭山辭見虞夫郎雖數落着虞瀾意,但餘光卻看着他。
虞瀾意把袖子放下來,一副垂頭喪氣,臊眉耷眼的樣子。心裡也不知如何争辯,跟啞巴吃了黃連一樣。心裡暗自把吵鬧的最兇的幾個夫人和夫郎記下來,改日總要找回場子。
衆人除卻指責虞瀾意外,還指責他。鄭山辭想到原著劇情,心中發苦。
“你一個哥兒怎這般不知羞,說着是你哥哥讓你來送東西,這外邊的鎖也不知是哪個黑心肝的給落下了,這下有理都說不清。”虞夫郎斥道。
虞瀾意順着台階下:“我也不知道是誰落了鎖?”
虞夫郎見兒子還沒昏了頭,暗自點頭。随即他轉頭看向鄭山辭,眼中暗含威脅。
其餘人竊竊私語,用扇子擋着臉,眼神往鄭山辭身上使。
“這位公子衣襟都還未整理周當,瞧瞧還有褶皺,床榻上還是亂糟糟的,兩人沒什麼苟且騙鬼呢。”
“嘴巴自是長在我們身上,做得出這事就不要怕被人說嘴。”
虞瀾意聽着心裡來氣:“你們不是正在說嗎?我沒阻止你們!”
鄭山辭一聽虞瀾意說的話:“……”
我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