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早,整個基地的人全圍在了一樓大廳附近看熱鬧,都不訓練了,不為别的,就聽說一隊隊長今天一大早就對一個青訓生發了很大的火,那個青訓生一臉不服氣地看着坐在沙發上的靳淑桐,靳淑桐也沒個前輩的樣子,翹着個二郎腿冷冷盯着那個青訓生,看那個青訓生半天不說話,她才緩緩開口:“怎麼了,剛才比顧隊還橫,吵着鬧着撒潑要見我,說是個人恩怨私了,現在都在這站了十來分鐘了,怎麼的,和我玩木頭人啊。”
看那個青訓生還是咬着唇一臉憤憤地看着自己,半天就是不說一句話,靳淑桐也沒功夫和他在這耗,有些煩躁地驅趕圍觀群衆:“走走走,都散了!趕緊訓練去,瞎湊什麼熱鬧,都打的很好是不是?”
自己剛要站起來,誰知那個青訓生動了,隻見他抓起面前的杯子往靳淑桐臉上潑了過去,靳淑桐躲閃不及,被潑了一臉水。
“不務正業,玩物喪志,邊上學邊打職業,七天訓練,他媽六天半不在基地,靳淑桐,你裝什麼裝!就你這種貨色,憑什麼進一隊!”那個青訓生聲音陰恻恻的,“不就是拿了個新秀賽的金鍋嗎,有什麼好得瑟的,你們女的就應該早早結婚在家老實待着,出來和男人搶飯碗,要不要臉!”
這邊靳淑桐還沒動,剛下樓想看看情況的文越就沖了下來,一拳砸在那人臉上,:“你再說一遍。”
這動靜一出,一隊的所有人都下來了,顧遠喬拿了條毛巾蓋在靳淑桐頭上,推着靳淑桐往樓上走,邀請賽馬上就要開始了,他不想把事鬧大,靳淑桐雖然是替補,但也是要跟去現場的,這節骨眼上出事對所有人都不好。
誰都看出來顧遠喬是真的生氣了,看熱鬧的青訓生全被俞承天罵回了訓練室,但那個青訓生像是急紅了眼,看着所有人都護着靳淑桐,被打了還不消停,當時就樂了:“我就說嘛,一個女的怎麼可能打的比我好,原來是靠着一隊的前輩上的位啊,那個金鍋,不會也是假的吧?你到底和多少個人睡了才有的今天啊?”
靳淑桐的步子在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就頓住了,她側過臉,聲音沒有起伏地問了一句:“你想要什麼?”
“我要你删号!”青訓生道,文越忍不住了,掄起拳頭又要打,卻被宋子堯死死抱住腰:“文越!冷靜點!你想毀掉靳淑桐的名聲嗎!”
“夠了!”楚淮蹙眉吼了一聲,他指着那個青訓生“你們有完沒完,要鬧哪樣!預選賽還有三個星期了你們在這搞内讧,想讓TKT的名譽掃地是不是!”
楚淮氣的扶着欄杆喘了兩口氣,對着倒在地上的青訓生說:“現在給你兩個選擇,要麼你給落落道個歉,這是事我們就當沒發生過,要麼,解約走人,TKT不養沒人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