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風雪吹得輕,屋裡放着幾個火盆,把整個屋子烤得溫度偏高,暖洋洋的。
夏枳槐放下碗筷,瞧着二人這不避嫌親吻,唇角帶笑,瞥了江宴一眼:“她們這是第幾次不避嫌親嘴?”
“我數數啊!”江宴嘴裡嚼着肉,認真地辦着手指頭數數,最後一撓頭,道:“數不清了。”
“哦,那我們還是别打擾她們親熱。”說罷,夏枳槐起身,揪着江宴的衣袖一角:“别吃了,我們走吧。”
“诶!我的紅燒肉~”江宴手中的木筷剛夾到肥瘦剛好的紅燒肉,就被夏枳槐往屋外拉去,那塊香味四溢的紅燒肉,便又眼睜睜地瞧着它掉回到碟子中。好是可惜沒落進饞它的人的嘴裡。
二人來到院子裡,夏枳槐擡起頭望着漫天飛舞着細雪的夜幕,已成了婁蘭領土的南诏祁安城,是否也迎來了這場雪呢?那些散落人間各處的南诏英魂,又是否能記得回家的路?
“又在想南诏國的事?”江宴每逢這個時候,都會把人從身後抱住,收斂不正經,嗓音輕柔清潤:“祁安城,我給你搶回來了。”
夏枳槐愣然的紅了眼眶:“我也回不去了。”
得了這話,江宴心疼,在她的脖頸處輕輕地落了個吻:“待我們救出陛下,推翻太後,穩定朝政之後,我就帶你回家,以祁槐的身份回去。”
夏枳槐落了淚,道:“你那麼晚才回邺城,隻是想替我奪回祁安城?”
“嗯。祁安城作為婁蘭的新邊陲之城,我勢必要給它打下來,不光是為了你,也是在穩固大齊岌岌可危的山河。”江宴把人摟得緊了些,細聲細語道:“何況,今日是你的生辰,這份大禮,可還喜歡?”
“非常......”夏枳槐鼻子發酸,笑着哭出了聲:“喜歡。”
江宴斂了眸子,柔了情意:“祁槐,生辰吉祥。”
“生辰吉祥,江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