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鹿蜀，可能是唯一的鹿蜀仙魂。”霜素賢解釋道，“鹿蜀一族已被滅族，你若能複活它，可以得到它的言靈之力。”
“言靈之力？”
伏辰羽和君一天驚訝的看着鹿靈，難道鹿蜀是因為言靈之力才被滅族的，因為其他修士想得到這言靈之力。
“爹，不是您說它們因為聲音被滅族嗎？”伏辰羽詢問天蓮大帝。
“對啊。”
“那也不是因為唱歌啊，是因為言靈之力。”
“誰說是唱歌了？提到歌喉，你隻想到唱歌？言靈，言靈，你懂什麼意思嗎？它們靠唱的施展言靈之力。”
“你……”
伏辰羽氣的說不出話。
霜素賢說:“言靈之力也可以稱作運之力，命運之力，能夠憑一己之力改變一人，甚至一族的命運。”
“詛咒之力？”君一天好奇的問，感覺言靈之力和詛咒之力非常像。
霜素賢點點頭，“言靈之力确實與詛咒之力很像，不過言靈之力隻要一句話就可以改變一個人的命運，詛咒之力能夠輕而易舉毀掉一個人，或者一族，本質上來說它們一樣。”
“也就是說，它們是因為這個原因被滅族的。”伏辰羽可憐的看向破口袋，居然就因為這個。
“你别小看言靈之力，雖然一生隻能用三次，卻能讓一個大勢力飛速崛起。”霜素賢淡定的說道。
伏辰羽和君一天聽的目瞪口呆，這言靈之力居然有這麼大威力？
霜素賢又看了眼破口袋裡的鹿靈，“它們集大善于一族，同時也承載着大惡。”
君一天瞬間明悟，“因為有一方勢力得到飛升，必有一方得到打壓，他們必然憎恨鹿蜀。”
“對。”霜素賢肯定道，“有人得道，必有人失勢，所以它們才會被滅族。”
“不過言靈之力一生隻能用三次，又是如此招災的力量，晚輩拿來做什麼？”伏辰羽心想霜素賢這是想害他，他要是擁有言靈之力，那些人不是更恨的牙癢癢，想除之而後快。
“因為你承受的住，别人不行。”
霜素賢這話讓伏辰羽一愣，什麼叫他承受的住，别人不行。
這話明顯意有所指。
莫非霜素賢知道他是天心石？
看着伏辰羽明顯露出不解的神态，霜素賢終于有種吵赢了的感覺。
我跟一個小屁孩較什麼真，真是的。
霜素賢很快又自我反省，一把年紀的人了，居然因為把一個毛頭小子弄糊塗了而沾沾自喜。
“言靈之力非常人可以承受，需要可以抗住因果之人，你便是這樣的人。”霜素賢娓娓道來，“普通人背負的因果太重，必定遭到反噬，比如全族被滅。”
伏辰羽沉思起來，這麼說羽皇霄一脈就是如此，一次次挑釁羽皇霖，各種手段頻出，最後颠覆羽皇族失敗，全族被滅。
“也就是說鹿蜀一族被因果反噬了？”君一天問。
霜素賢點點頭，“言靈之力會引起因果，一次兩次不會如何，可如果累計太多因果，必定産生惡果。”
“你卻不同，你應該明白。”霜素賢看向伏辰羽。
伏辰羽眨眨眼，霜素賢果然知道。
霜素賢鄭重提醒，“你的誕生承受了巨大的因果，而且是難得的善果，再加上你非常人，言靈之力對你來講并不會引起因果。不過要慎用，如果遇到和你同樣的人，很可能會遭到因果反噬，與你相關的人都會因此受牽連。”
伏辰羽愣住了，善果？莫非是指萬仙封魔陣裡的那些前輩？
也對，沒有他們的犧牲，新陽界不會如此安穩度過五萬年。
也就是說一般的因果不會牽扯到他。
“他說對一半，你那個白眼狼師尊把你推進萬仙封魔陣中，完全摧毀魔族通道，拯救億萬生靈也是一大善果。”天蓮大帝道。
原來如此，這下伏辰羽明白了。
不過和他同樣的人……是說芽芽這樣的人吧？
難道除了芽芽，還有和他差不多的人？
霜素賢又道:“不過若想複活它可不簡單，首先你要得到鹿蜀的血脈，否則複活後的鹿蜀沒有言靈之力。”
“可是它現在沒有聲音，複活後有嗎？”伏辰羽好奇的問，殺死鹿蜀的人應該就是為了言靈之力才會奪走它的聲音。
霜素賢更正，“它傳不傳你言靈之力，不是看它有沒有聲音，而是願不願意給你。”
“這樣啊……完了，它看我可不順眼了。”伏辰羽撇撇嘴。
破口袋一頭撞在伏辰羽頭上，表示自己就是看他不順眼。
“你你你……你行，還敢撞我，不想複活是吧。”伏辰羽捂着被撞的頭質問。
破口袋重新飛回到伏辰羽腰間，繩子自動挂在他腰上，無視他的話。
“伏辰羽，按照約定，本帝應該收你為徒。”霜素賢開始說起收徒。
伏辰羽正色起來，怎麼感覺霜素賢話沒說完。
“不過，你雖然在千年内達到了玄仙境，卻少了一道考驗。”霜素賢說到這看向君一天，“本帝也給了一天一道考驗。”
“不對啊，一天當時沒有達到條件，所以才有考驗的。”伏辰羽露出你别诓我的表情，“前輩您不是要反悔吧？”
霜素賢頓時尬住了，沒錯，就是尬住了。
他當初說千年期限是按照一般天驕提的條件，考慮到是伏天的徒弟，還降了兩千年，否則就是三千年。他哪裡會想到伏辰羽真的做到了，而且隻用了十幾年。
他好歹是仙帝，收徒豈能如此簡單，怎麼也要考驗一下，沒想到被伏辰羽看穿了。
“既然前輩反悔了，那就算了。”伏辰羽本以為霜素賢會遵守承諾，沒想到說話不算。
霜素賢挑挑眉，聽這小子的意思，要是踏出這個門，不得到處宣揚他不守承諾。
這還得了！
霜素賢解釋道:“本帝豈能食言，不過……總要看一下你的實力吧，本帝可不收廢物。”
伏辰羽笑了，說到底這是覺得得到一個徒弟太容易了，得加難度。
“前輩，您看啊，晚輩白得一個師尊，您呢，白得一個徒弟，我們就是白得師徒。”伏辰羽嬉皮笑臉道。
想反悔是吧，覺得太容易是吧，那得氣他一下。
霜素賢頭上青筋直跳，什麼叫白得師徒！
豈有此理！
這小東西就是來氣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