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ro,你為什麼會要這麼做?外守、你以前不是……”
“我的确是救了外守一。但是Zero,這次并不是我的事……我不能替其他人做選擇。”
“不是、我不是在指責你,我是……明明是我幫你查到的消息,hiro計劃的時候卻把我排除在外,難道是覺得我會阻止你嗎?”
“Zero……抱歉,是我沒有考慮到你的心情。”
這是任務“結束”之後,降谷零和諸伏景光在安全屋内的交流。
被一槍爆頭的議員肯定是沒有救活的希望了,降谷零被迫啟動了C計劃,由公安幫助疏散人群,将風險降到最低。
看到那位公安的前輩出現的時候,降谷零就意識到不對。
議員洩露卧底身份這件事,正是他查出來的。
但是,一方面這名議員并未留下證據,另一方面他畢竟是組織的敵人,權衡之下,降谷零最終還是制定計劃讓他假死。
隻不過為了防止幼馴染的“搭檔”提前開槍,他提前準備了兩個備用計劃,正好派上了用場。
“意外”出現之後,降谷零總感覺太過巧合,就試探了一番自己的幼馴染——畢竟他查出來這件事後,隻跟hiro說起過。
結果諸伏景光卻直接承認了,降谷零隻覺得難以接受。
不是難以接受幼馴染這樣的行為,而是難以接受他隐瞞自己的事。
幼馴染竟然不相信自己。
這是一種“委屈”的心态,降谷零自己是察覺不出來的,他隻能模糊地感覺出自己跟幼馴染有了一絲隔閡,而他要想辦法消除。
作為幼馴染的諸伏景光接住了降谷零連自己都摸不清的情緒,二人的交流逐漸轉為了觀點交換。
降谷零表達着自己的不理解:“他已經問出了證據,為什麼還要殺人?而且最後還自殺……”
“可能是沒有活下去的力量了吧,”諸伏景光順毛道,“畢竟這個世界上隻剩下他一個了。”
“但是……”降谷零道,“這樣不是連最後能記住她們的人都沒有了嗎?”
“……Zero,不是每個人都能像你一樣堅強的。”諸伏景光無奈笑道,“被留下的人才是最痛苦的。”
“不,還是死亡更痛苦吧,”降谷零不贊同地皺起眉,“活着的話,總能迎來希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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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區前,白色的馬自達上,降谷零緩緩吐出一口氣,将前幾天自己和幼馴染的交流放在一邊,專心應付眼前的任務。
這次的任務依舊是跟幼馴染小組的合作,依舊是狙擊任務,隻不過降谷零的定位從上一次的統籌指揮變為了後勤支援。
行動的指揮甚至不是自己的幼馴染,反而是hiro的搭檔——萊伊。
而他也是降谷零會在别墅區前等着接應的根本原因。
降谷零不知道諸星大是何時獲得代号的,他隻知道将預謀包裝成意外報告給組織的第二天,還在合作的同事那裡聽到過他的八卦:
“诶,波本你知道諸星大嗎?他上次的代号考核被刷了。”
行動組的同事憋不住的幸災樂禍,“被……卡了那麼久,好不容易開始了代号考核,沒想到他卻掉鍊子。”
“哦?是什麼樣的考核?”降谷零問道,組織的八卦算是某種意義上的情報,他當然不會錯過。
“哈哈哈哈哈目标被仇人先一步弄死了!”同事道,“好像是議員來着,他連表現的機會都沒有。”
降谷零:……
這不是他們的任務嗎?代号考核還能是多人任務?
“考官還給了一條批語——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運氣不好的人不能成為代号成員,否則會影響整個組織的氣運。”
降谷零:啊這……不是情報組的考核标準嗎?行動組的考官是情報組出身?
從八卦中得到了兩個情報,降谷零還算滿意。
再次見到他,就是一周後的現在,不知何時獲得了代号的諸星大,成為了降谷零這次任務的指揮——還有他們小組的隊長。
一陣冷風吹進,車門被打開,一頭長發戴着針織帽的男人上了後座。
“蘇格蘭還沒來?”赤井秀一上車後的第一句話是問自己的搭檔,從上次任務他就發現,波本對他很有意見。
如果可以的話,他也不想和波本合作,但這是上面的安排。
結束第二次代号考核,拿到代号之後,赤井秀一就收到通知,行動組創新了合作形式,他這裡是試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