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繞的立式書架足有三米高,想要取出最上層的書籍都需要踩着梯子上去。
層疊的書架上各種書籍堆積如山,從自然科學到人物傳記,還有新聞報紙和最新研究期刊。工藤優作身為一名優秀的推理小說家,這些都是他日常閱讀的參考書目。
工藤新一雖然早已開始擴展閱讀領域,但他最喜歡的還是放在下層觸手可及的福爾摩斯。
不過今天他可不是來看偵探小說的,他是要為青梅竹馬的小蘭排憂解難。
“找到了!”翻過第三個書架,工藤新一終于找到了目标,他就知道媽媽一定會把相冊放在這裡的!
這邊的書架擺放的都是演技方面的書,還有一些有希子曾經拍攝的時裝雜志,以及部分小說改編劇本的原作。
除此之外,就是有希子的相冊。
工藤新一抽出手中的相冊,暗紅色封皮的精裝相冊,側邊還标着17,翻開後的第一張是有希子直視鏡頭坐在海岸邊的一張照片——那是她第一次參演電視劇的劇照。
後續每頁都放着五、六張高中時期的生活照,工藤新一略過那些打打鬧鬧的日常,直接翻到最後一頁,果然看到了高中畢業照。
“新一找到了嗎?”在另一個目标點——家庭相冊的存放處——尋找的小蘭連忙将抽出的幾本書塞回原位,小跑到工藤新一身旁蹲下。
可能是青春期将至,也可能是世界的意志,小蘭不知為何突然對自己的父親産生了強烈的好奇。她非常想知道自己稱得上素未謀面的父親到底是什麼人,過着什麼樣的生活。
于是,她拜托了自诩偵探的工藤新一幫忙找人。
“放心吧小蘭,身為偵探,一定會完成你的委托的。”
面對這樣的請求,工藤新一同樣萌生了偵探的好奇——畢竟小蘭還見過父親幾面,而他卻從未見過這人。
好在工藤新一記得自己的媽媽曾經提過,她與英理阿姨、還有小蘭的爸爸是高中的同班同學。
按照這個線索,這天兩人放學後并未直接回家,而是先去了小蘭家裡翻出了相冊。
遺憾的是,當年的高中畢業照被剪了一個洞,根本看不到小蘭父親的長相。
“難道是媽媽剪掉了嗎?”小蘭看着破損的照片啪嗒啪嗒掉眼淚,媽媽竟然這麼讨厭爸爸,連畢業照裡的他都被剪掉了,好過分。
“别難過了小蘭,我媽媽也是同一屆畢業的,她一定有照片。”
出師未捷的二人并不氣餒,很快回到工藤新一家裡,找出了有希子的那本相冊。
工藤家的藏書量可不是妃英理家能比的,就算有工藤新一的推理輔助,也足足找了二十多分鐘。
終于找到相冊,小蘭迫不及待道:“這樣就能找到我爸爸了嗎?”
“可以的!我們家的相冊絕對不會……诶?為什麼?”看着同樣被剪掉頭像的照片,工藤新一變成了豆豆眼。
“啊!新一你家的相片也被破壞了!”小蘭有些愧疚,“媽媽也太過分了……”
“不,不是英理阿姨做的,英理阿姨怎麼可能做出這麼幼稚的事情!”
工藤新一腦後閃過一道白光——
“一定是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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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真理突然打了個噴嚏,手裡的文件差點被一個噴嚏打飛。
剛進門的琴酒:……
“你感冒了?”琴酒的語氣中帶着嫌棄,怎麼這麼多年了,身體素質一點沒有長進。
真理:?
講點道理行不行,誰跟你比都是菜雞好吧。
“沒有。”真理揉揉鼻子,“一想二罵,這是有人在想我……你怎麼跑來了?”
“嗯。”琴酒惜字如金。
真理有一種面對甲方的無力:“多說一個字會死嗎?”
“不會。”
真理無語。
如果說任務就是琴酒的生活,那琴酒今天難得沒有生活(?)
不然以琴酒的勞模體質,他根本不會纡尊降貴親自來影視公司找真理。琴酒對這裡一向敬而遠之——這都要歸功于山田櫻子。
因為山田櫻子的目光實在是太詭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