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來在這裡,藏得很深嘛……放心吧,我會讓萩原警官很爽的。”
……
就這樣,某人吃幹抹淨了某人,連某些人打來的電話都是AI智能接聽的。
第二天一早,真理電話聯絡卡爾瓦多斯收尾,随後離開了别墅。
臨走前,她給某個還沒醒來的、剛被吃幹抹淨的人洗刷幹淨穿好衣服,又将床單拆下毀屍滅迹。
畢竟這裡是卡爾瓦多斯的别墅,真理還是有一點底線的,她覺得在别人的領地做這種事不太好。
——雖然卡爾瓦多斯早就對此心知肚明,但知道和看到總歸是兩回事。
等真理回到公寓的時候,麻美醬已經去上學了,諸伏景光忙得不見鬼影,家裡隻有一坨貓、一條貓、一箱貓、一桶貓、一瓶貓……
将長毛貓從門口的花瓶中拎出來,真理打量着這隻看天看地就是不看自己的另一個研二醬,突然覺得這個家夥恐怕也偷偷摸摸做了不少事:“研二喵,你說你……不是說你,我是說人類的你,對于這件事會有什麼想法嗎?”
研二喵睜着紫色的眼睛裝無辜:“喵~”
它隻是一隻貓貓而已,它懂什麼,人類真是過分!
研二喵生氣又委屈:“喵!”
真理沒聽懂。
畢竟系統不在,失去翻譯的她聽不懂貓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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綁架案結案的第二天,松田陣平發現自己的幼馴染不太對勁。
雖然在工作上還是一如既往的優秀,但卻明顯減少了與其它部門的交流,就連隔壁科發出的聯誼邀請都婉拒了——這一點都不hagi!
算算時間,hagi的變化大約是由上一起綁架案引起的。
松田陣平回憶一番,當時自己跟着爆處的人留在醫院,班長跟着暗号繼續追蹤,而hagi發現了犯人留下的線索,沿路去調查了。
萩原研二是一個人離開的——這可是被明令禁止的、連松田陣平都不會做的、相當莽撞又危險的行為。
醫院的炸彈數量不少,質量更是高,是從未見過的新模式,排爆完畢後,松田陣平又被抓去研究,一直加班加點研究,等爆處那邊終于放人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這個時候萩原研二已經回到了警視廳,帶着被綁架的人質吉田步美,以及痛哭流涕的犯人。
但現在看來,好像隻是人回來了,魂還沒有。
“hagi你怎麼了?連着兩天都魂不守舍。”
臨下班前,松田陣平攔下了準備溜走的萩原研二,打了個直球。
有話直說是松田陣平一貫的處事原則。
萩原研二抱着一疊資料,挂着兩個黑眼圈,熬夜讓人憔悴,也讓松田陣平看得直皺眉,他掃了一眼幼馴染拿來的資料,問道:“調查?怎麼不叫我一起?”
“這個……”
萩原研二很難跟松田陣平解釋。
畢竟這次的事情……說實話,他也覺得有點沒頭沒尾的。
醫院的炸彈被拆除,人質也毫發無傷,就連“犯人”的供述都像模像樣,乍一看沒有一點破綻。
而且對于萩原研二不知該從何提起的遭遇,“犯人”也給出了看似合理的理由:他提前準備了緻幻劑,萩原研二不慎中招了。
所以這次的綁架案在官方層面算是已經了結,隻有萩原研二還在私下調查。
一個線索是,他們抓到的“犯人”的聲音,就與萩原研二在電話中聽到的犯人截然不同。
至于另一個線索……
“诶?研二醬遇到了跟我很像的人?”真理看上去有些驚訝。
“就是這樣,hagi糾結了好幾天了,你有沒有什麼頭緒?”松田陣平點點頭。
萩原研二沉默不語,他看着真理的表情,感覺真理的确像是不知情。
松田陣平不愧是松田陣平,踩油門加速的行動力無人能比,萩原研二剛說出“看到了跟真理很像的人”這個理由,他就馬上拉着萩原研二來找真理确認。
三人此時正在真理公寓樓下的咖啡廳。
就像毛利偵探事務所樓下有一間“波洛咖啡廳”、武裝偵探社樓下有一家“漩渦咖啡廳”一樣,真理的公寓樓下有一間“羅賓咖啡廳”。
确認了萩原研二的猜測方向後,真理端起咖啡,開始了她的表演:“跟我很像的人啊……對了,說不定你是遇到了我的雙胞胎妹妹。”
松田&萩原:???
真理:“在我還不記事的時候,父母就離婚了,然後我跟着父親一起生活,我的雙胞胎妹妹跟着母親……我沒說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