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原哀的猜測不能說全對,隻能說毫不沾邊。
雖然柯學世界盛産陰謀論和實驗體,但是當劇情處在一個要歪不歪的狀态時,世界意志還是想努努力。
萬一能救回來呢?
就算救不回來,至少也要維持一個假象啊,不然動畫組從哪裡騙經費(劃掉)不然祂從哪裡找世界能量。
——難道要讓祂學隔壁世界,用魔法少女的絕望當燃料嗎?不要吧,現在返回去搞世界内循環要被嘲笑的。
所以,如果一定要說是陰謀論,那這件事隻能是世界在暗箱操作;如果一定要解釋成實驗體,那瑪麗隻能是世界的實驗體。
畢竟劇情就是這樣,世界意志也是要吃飯的。
這件事又是一起紅方不互通消息引發的悲劇,令人唏噓。
瑪麗,一個柯學世界的土著,暫且不考慮她一個英日混血為什麼能進MI6,也不考慮她一個MI6為什麼能跟赤井務武這個土生土長的日本人結婚——就當這兩人是從小玩到大的青梅和異國再會的天降,就當英國的情報組織不進行背景調查,就當……
反正事實就是這麼個事實,赤井秀一一個英國出生日本長大的混血都能去美國當FBI,這個世界的人對國籍啊、血統啊都不看重,一個真正的文化大融合,一個真正的地球村。
一不小心又扯遠了。
真理是一個在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下長大的好青年——就算在異世界稍微放縱了億點點,但——内核還是一個遵紀守法的人,走上BOSS之路也隻是“寶想要,寶得到”的不忘初心而已。
再加上她是一個還未走出社會的大學生,她的管理方法(?)源于她的大學生活,在組織原有架構的基礎上,按人數分類,塞幾個思想領域的主管進去(團支書),時不時開個動員大會,提升一下思想覺悟;再整一個集體榮譽,賞罰分明,按周末總評、月度考核、年度總結的方向……
真理的管理辦法是學院派,她在當上BOSS之後,一度調整了公司的經營範圍(?),組織的業務方向開始轉移,開始朝着岸上走了。
算起來,瑪麗加入的時間,大約是真理當上BOSS的第二年,畢竟真理當上BOSS的第一年被世界按下了跳過鍵,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别人的記憶中)做過什麼。
真理二年暨柯元前二年,這一年,真理在排查資産的時候,在組織的一個太平洋小島上,發現了隐姓埋名加入卻一不小心被派去看倉庫的赤井務武。
與此同時,瑪麗沿着艾蓮娜的線索追蹤到了真理身上。
然後她被真理一頓忽悠,莫名奇妙就信了真理的鬼話,be like:有光就有影,即便官方能推平一個烏丸蓮耶,還會有千千萬萬個烏漆嘛黑。與其不斷做無用功,h還不如反過來支持我,強大的敵人都是從内部瓦解的,我是個好人,我背負着黑暗,目的是讓世界上的其它人迎來光明Blablabla……
——是的沒錯,談判之前真理不小心喝了點小酒。
雖然這位新任BOSS有點天真和理想主義(中二病),但看在妹妹的份上,瑪麗還是嘗試着幫忙牽了線,就這樣達成了初步的合作。
世良真純對此并不知情,因為她當時才上中學;赤井秀一對此也不知情,因為那個時候,他抓捕琴酒失敗,已經脫離組織回到FBI了,瑪麗聯系不上他。
至于二哥?二哥過繼出去了,不參與這邊的糟心事,他的日常是下将棋和追女朋友。
等到柯南元年,瑪麗被不知道什麼人(世界意志)暗算,跟着世良來到日本的時候,赤井秀一又假死了,瑪麗依舊聯系不上他。
好了,背景故事就介紹到這裡,現在我們回到萬米高空的飛行船上。
鈴木老爺子帶着他的保镖天團走了進來,很沒好氣地指責日賣電台态度不端,這麼偉大的飛行船首航隻來了這麼渺小的三個人報道。
制作人尴尬地擦了擦汗,記者為了緩和氣氛,提起了衆人擔憂的細菌被盜事件。
“紅色暹羅貓到底要拿那些細菌做什麼,不是說一旦感染就必死無疑嗎?”西谷記者很是擔憂。
雖然官方已經推斷出本次的犯人是打着紅色暹羅貓旗号的其它人,但是這件事沒有對外報道,大衆還是用紅色暹羅貓來指代。
“是啊是啊,而且我還聽說會透過飛沫傳染呢。”攝影師附和道。
“确實很危險,緻命性和傳染性都點得很高。”真理接茬。
隔着防毒面具,她的聲音有些失真,但說出來的話還是一如既往令人血壓飙升:“不知道他們會選擇哪裡作為投放地點,要是一個澀谷站之類的地方,那可能就要上演日本沉沒現場版了。”
說着,真理朝座位下一伸手,扒拉出一個鼓鼓囊囊的麻袋,裡面整整齊齊地碼着兩摞防毒面具。
真理數了數人——日賣電台三人組,保镖天團,主角團——一個接一個發了過去:“給,一人一個。”
柯南看着手裡的防毒面具·小孩特供版,疑問一個接一個往上冒,真理姐姐到底是怎麼把那袋東西拿上來的?
而且既然這麼擔心細菌,為什麼還要上飛行船?
不對,如果紅色暹羅貓真的在日本散布細菌,那這艘飛行船可能真的會成為一艘“諾亞方舟”。
難怪真理姐姐今天早上突然趕來說要上船,原來是這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