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松田陣平的理解。
日本的出租車費是真的很貴,從5丁目到2丁目不算便宜,除了财大氣粗能向電視台報銷之外,松田陣平想不出來任何這麼做的理由。
而且……
松田陣平晃晃手機:“真理同意了。”
“诶?她回複你了啊?”
萩原研二湊近一看,屏幕上明晃晃兩條聊天記錄,小陣平說有記者要來家裡采訪,真理回複可以。
萩原研二很給面子地誇獎道:“小陣平很厲害嘛。”
跟真理聊正經事會提升收到回複的概率。
松田陣平手一僵,将手機塞回口袋,嘟囔:“我才不是為了那個。”
距離他們被發現、被要求拍視頻、被放置play,才堪堪過去了三天。
除了習慣性一放假先寫作業(?)的好學生降谷零在當天晚上就上交了之外,萩原研二這裡沒有收到任何的……額,姑且就用“作業”來指代吧,他沒有收到任何“作業”。
看到郵箱裡那段時長20分鐘的視頻附件,萩原研二無數次的蠢蠢欲動想點開看看——他們壞學生是這樣抄作業的——但是他最終還是沒能下手。
一想到這個東西是那個人拍的那什麼的視頻,他就羞恥得快要鑽進地下車庫把油門踩到200邁了,就算是研二醬也,嘤,做不到QAQ。
按理說,這種“作業”,萩原研二連一絲抄作業的念頭都不會有。
但是這次情況特殊,真理的“作業”不單單是作業那麼簡單,還有“交不上作業就别來上課”這種附加條件。
“我不喜歡用冷處理,那會降低我們之間的安全感和信任度,要是出現什麼‘分離焦慮’之類的,就是我的失職了。”真理當時是這麼說的。
“但是你們這次做的太過分了,居然把手伸到……”
說到這裡,真理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才壓下火氣,“宣洩情緒沒有意義,總之,一周時間,正好下周我去基地做最後的項目調試,在你們上交視頻之前——可以給我發消息,我會看,但——我不會回複……這樣的處罰,接受嗎?”
雖然是那麼問的,但真理沒有一點征求意見的意思,這個懲罰措施很快就推行了下去。
現在距離懲罰期結束還有四年——一種度日如年——雖然因為負責收作業,萩原研二發的消息時不時會得到回複,但還是那句話,連人都見不到,研二醬的記憶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恢複正常……電話play會算進去嗎?
萩原研二腦海裡的馬自達一瞬間轉了無數個彎,最後轉到了眼前的幼馴染身上:“比起這個,小陣平的視頻還沒交哦?”
“這不是還有四天……知道了知道了,不要露出那種眼神,我現在去拍好了吧。”
“那小陣平拍完可以給研二醬看看嗎?”
“哈?你在想什麼啊!不行!”
把本質上容易心軟又好騙隻有臉能撐場面的幼馴染送上樓,萩原研二這才打開房門:“不好意思,記者先生,讓你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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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門内走出一位中長發池面青年時,staff飛快地往對方的頭上貼了一個“幹部的笑面虎秘書兼财務法律顧問”的标簽。
“阿嚏——”
“法律顧問”萩原研二狠狠打了一個噴嚏,這種大禍臨頭的感覺……
是錯覺嗎?
“哎呀,您還好嗎?”staff非常狗腿地掏出手帕遞了過去。
“我沒事。”萩原研二拒絕了staff遞出的手帕,“因為小陣平臨時有點事——就是剛才帶你回來的那個人——我來帶你參觀吧。”
别墅前院角落裡種着一顆樹,圍着半腰高的小栅欄,地上還有三個戶外燈,衆星捧月般的地位,staff一進門就被吸引了注意。
金色的樹葉壓彎了枝頭,簾幕一般垂落在地面,在戶外燈下流光溢彩。
秉持着“不懂就問”的原則,staff指揮着攝像頭靠近,又轉頭問道:“那個,這是什麼樹呢?”
“說是叫【金錢樹】來着,是旦那桑前兩天種的,據說能帶來金錢和财富。”萩原研二說。
staff:“因為金色的樹所以叫金錢樹嗎?帶着期許和願望啊。”
“哈哈,你們看看可以,但是不能上手摸哦,旦那桑很寶貝它的。”
看上去脾氣很好的青年如是說道。
考慮到他的職業,應該隻是看上去脾氣很好,staff默默收回了蠢蠢欲動的手。
“阿嚏——”萩原研二再度打了一個噴嚏。
微風吹過,樹葉叮叮作響,萩原研二摸摸鼻子,看着手上的金粉,開始懷疑自己花粉過敏的可能。
——等一下,為什麼樹上會掉金粉?
萩原研二難以置信地擡起頭,伸長手臂摸了一把樹葉。
這種硬度,這種觸感,這這這……
居然真的是黃金嗎???真理醬哪來的這種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