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都坐下後,提納裡和柯萊從廚房裡端了一些水果和茶,然後便又回了廚房,賽諾則留下來招待四人。
“繼續來嗎?”賽諾收拾了自己的卡牌問對面的流浪者。
“你就把你的客人丢在一旁和我打牌?”流浪者攤手示意一旁坐着的卡維和艾爾海森。
“嗯?”卡維擡了擡頭,“不用管我們哦,你們可以繼續,我們可以和小安聊天的嘛。”
賽諾也點了點頭,“大家很熟了,提納裡不在,可以再玩一盤。”
“我聽到了哦!”提納裡從廚房探出了腦袋,歎了一口氣,“不過算了,今天随便你。”
得到了提納裡應允的賽諾越發來勁了,催促着流浪者快點開始。
而一旁的卡維已經和安聊了起來,艾爾海森則是自顧自的拿着一本書看了起來。
“是賽諾請你們來的嗎?”卡維好奇的問安,“這麼說來,當初是你們兩個去沙漠裡把他們找回來的,對吧。”
“唉,這事卡維也知道了嗎?”安有些驚訝。
卡維點了點頭,“畢竟賽諾和提納裡在一起的事情,還是挺令我們震驚的,我和艾爾海森一直以為他們兩個是兄弟,沒想到居然變情侶了。”
“是你覺得震驚,我沒有。”艾爾海森在一旁補充道。
“你的意思是你一開始就看出了他們兩個之間的貓膩?”卡維一臉不信,“别吹牛了,這事沒爆出來前,我才不信有人能看的出來。”
“據我所知,知道他們兩人早晚能成的還有兩個,一個小吉祥草王,一個琺露珊。”艾爾海森說道,“所以别用你那淺薄的眼光來定義别人。”
卡維吃癟,“草神大人我可以理解,但琺露珊前輩你怎麼知道?”
“……”艾爾海森沉默了一會,“她和我吐槽過他們對待柯萊的方式,就像是吐槽兩個不負責任的家長帶不好孩子。”
安在一旁聽得一愣一愣的,至于話題中心的人物,此刻正在和流浪者酣戰中。
卡維聊天的時候拿了一顆桌上的落落莓塞在了嘴裡,立馬向安推薦,“小安,吃這個落落莓,很甜很好吃!”
安拿起了一口塞在了嘴裡,确實很甜,随後他用左手拿了一顆落落莓,放到了流浪者的嘴邊,“哥哥,好吃的,吃。”
“什麼東西?”流浪者正頭疼于賽諾又使出了那張小貓卡牌大招,好在這次手頭抽到了護法之誓,消除場上所有的召喚物。
他打出了那張牌,果真引的賽諾皺眉,随後他低頭一看。
小蠢貨手裡撚着一顆落落莓放在他的嘴邊,一臉期待的看着他,“拿開,不吃。”
“就吃一顆嘛,很好吃的。”安瞬間有些紅了眼,“小安已經拿起來了,不能放回去了。”
“那你自己吃。”流浪者沒好氣的打出了手中的攻擊牌,将對方的小貓打到了隻剩一滴血。
“可小安已經吃過了。”安固執的想要将這顆落落莓喂到流浪者嘴裡,流浪者蹙眉,啧了一聲,勉為其難的張開了嘴吃下了那顆落落莓。
安瞬間喜笑顔開,轉頭繼續和卡維他們聊天。
“這是什麼鬼技能?!”還沒說幾句,就聽到流浪者在那氣憤外加無語的吐槽道,“那個蠢女人到底給這隻貓設計了什麼鬼技能?!”
“哥哥,怎麼了?”安有些驚訝。
對面的賽諾攤手,“沒有熟悉這張小貓卡的人遇到我這種運氣和實力兼具的對手,确實會十分郁悶,但沒辦法,誰讓這就是這張卡牌的最終技能呢。”
“一血之時若是手中抽到月亮之井這張牌,并且能順利打出的話,就能讓小貓失去除普攻外所有的技能換取滿血複活。”賽諾展示着手中的“月亮之井”說道,“但這張卡牌最大的缺陷是需要七顆雷元素篩才能發動,所以很不幸。”
流浪者一臉無語的捂住了臉,賽諾則是一臉驚喜,“說實話,這還是我得到這張卡牌來,第一次使用出這個技能,畢竟這張配套的月亮之井卡實在太過難用了。”
“所以是我倒黴麼?”流浪者無奈,安在一旁聽得似懂非懂,但見着哥哥如此郁悶,隻好安慰道,“哥哥别傷心,回頭我問神子阿姨也拿一張小貓卡給哥哥用。”
“我才不要那張卡。”流浪者咬牙切齒。
“所以說,你們确實認識那位八重堂的主編?”賽諾好奇不已,一旁的卡維和艾爾海森也豎起了耳朵。
安自知失言,但是話已出口也收不回來了,“神子阿姨,也就是你們口中的八重堂的主編,其實是我母親的朋友。”
“這麼說來,你們年紀這麼小就來須彌讀書了嗎?”卡維有些好奇,“小安你還沒有成年吧,你哥哥也是,這麼小就一個人來須彌進修讀書了,你們家人不會擔心嗎。”
“你哪隻眼睛看出來我未成年?”流浪者沒好氣的反問道。
安也眨了眨眼,“我已經十八歲了哦,哥哥比我大好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