琺露珊氣的不行,下一瞬,二人同時動了起來。
安躲過琺露珊迅速射出的幾箭,靠近了她的身,俗話說的好,打遠程就是要貼身打。
琺露珊也不是傻的,在安的丘丘棒即将揮舞到她身上的時候,彎腰一個滑步試圖躲過攻擊的同時鏟倒安。
安一個翻身躲過了對方,紅色力量化作絲線,試圖纏上琺露珊的身體,卻被她用風元素力通通攪碎。
二人就在這樣一來一往之間,打的有來有回。
戰局似乎進入了焦灼狀态,另一邊的卡維和對手已然結束了比賽,卡維僥幸獲勝,随後正在台下和賽諾他們一起觀看安和琺露珊的比賽。
琺露珊深知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每次比武都有時間限制,他們二人已經磨去太多時間了。
她掏出了最終武器,“毗岚重機!!”
機械裝置一出,就引起了巨大的風旋渦,安早就等着這一招了,在他整個人被機械裝置朝着它吸去的時候,他沒有反抗,而是任由自己在風中随波逐流。
台下的流浪者看着台上的安微微皺眉,頭頂的紅谷也緊張的擡起了腦袋,下一刻,安竟然生生的将手中的丘丘棒插入了比賽擂台的地面中,靠着這個穩住了身形。
不說琺露珊了,裁判和台下的觀衆們都對安的這一舉動震驚不已,這孩子的力氣也太大了吧?
沒等琺露珊射出幾箭,安雙手上下握住丘丘棒的把手,扭腰轉胯,單腳狠狠地踢中了琺露珊的機械裝置。
彷如曆史重演一般,琺露珊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毗岚重機試作号滋啦滋啦的冒出一股黑煙,摔落在了地上。
而安則在風壓過去後站穩了身體,拔出了插入擂台的丘丘棒,将其架在肩上,“如何,還要打嗎?”
琺露珊捧着自己的機械裝置徹底崩潰,“我的上一個機械裝置就是被你哥給打壞了,真是啊啊啊,氣死我啦!!”
“琺露珊選手,請問你是否還要繼續比賽?”裁判見着兩人都停了下來沒再動作,邊開口問道。
“比賽?拿什麼打?”琺露珊氣的不行,“我重要的實驗裝置都被打壞了,還怎麼打?”
“那您是否是要認輸呢?”裁判又問,琺露珊翻了一個白眼,回頭瞪了一眼安,“這次算你赢了,下次可就沒這麼好運了,臭小子!!”
裁判宣布了安勝利之後,他就跳下擂台,朝着流浪者的方向跑了過去,不顧流浪者的拒絕,一把摟住了他的脖子。
“哥哥,哥哥,哥哥我赢了!!”安一個勁的叽叽喳喳,“我赢了!是不是很厲害?!!”
流浪者伸手将他扯開,“站好說話。”
“哥哥有沒有看到我剛才的樣子嘛~”安興奮的不行,被推開後抓着流浪者的手腕搖晃着,“我把那個奇怪的機械裝置踢飛的時候,是不是特别帥?”
“琺露珊前輩估計要氣死了,”提納裡在一旁無奈歎息,“去年學院争霸賽的話時候,她的機械裝置就被阿帽一腳踢壞了,結果今年又——”
衆人無語凝噎,賽諾在一旁摸下巴,“所以說,這算不算是兄弟間特有的默契,還是說是阿帽你教安的?”
“我可沒有教他這招。”流浪者立馬否認。
“不過小安你的力氣可真大啊。”卡維在一旁感慨道,“那麼結實的木棒,你是怎麼插進擂台地面的?”
“還好吧?”安疑惑,“雖然擂台地面是石頭做的,但是把丘丘棒插進去很輕松啊?”
“那可是石頭,而且你的武器是鈍器不是利刃啊?”卡維還是很驚訝。
“都能用腳踢壞前輩的機械裝置了,你覺得他的力氣很小嗎?”提納裡吐槽道。
“對了哥哥,賽索斯呢?”安看了看周圍,沒有看到他的蹤影,“不是說好了今天一起吃飯的嗎?”
“他在你比賽結束的時候就先走了,說是去接那小家夥。”流浪者回道。
“是嗎?那我們是不是要趕緊去酒館了,可别讓他們久等了。”安拉着流浪者告别了衆人,朝着酒館走去。
他們最終到的也不算晚,四人在酒館門口的路口碰了面,雅賽爾遠遠見到安和流浪者就飛奔了過來,直接撲進了安的懷裡。
安有些無措的抱住了懷裡矮了他一個頭的小姑娘,“小安哥哥!雅賽爾好想你啊!!”
雅賽爾揚起一臉笑容看着呆愣愣的安,随後放開了他,轉而又抱住了在一旁看好戲的流浪者,“阿帽哥哥也是!雅賽爾好想你啊!!”
流浪者下意識的推開了雅賽爾,“我和你沒那麼熟,别摟摟抱抱的。”
賽索斯扶住了被推的一個踉跄的雅賽爾,“你阿帽哥哥隻是害羞,别在意。”
“啧。”流浪者皺眉,“别在門口站着了,進去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