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雨眠拿出沖鋒舟,“鲶魚,你先上船等我。”
她看了眼剛剛作惡的抱團三人組。
三人看到姜雨眠就像是看到了殺神,紛紛求饒。
“我可以不殺你們,但你們要替我做一件事!”
……
一分鐘不到,姜雨眠已登船。
“走!”她神色嚴肅,厲色道,“抓緊離開這兒!”
“那麼快?其實也不急,我瞧着雷電弱點了。”張沾沾見她着急,又擡頭掃了眼還在岸上的三人。
“你要死,别拉我陪葬!趕緊開船!用最快的速度!”
張沾沾被嚴肅的姜雨眠吓到了,他很少見她這樣,除非真有什麼危險。
他沒敢再耽擱,提着一顆心忙拉動開關,操控方向往來時的路駛去。
閃電依舊沒停,不停落在已遠去的‘小島’上。
驚雷一道道響徹整個景市,厚重的雲層裡時不時炸出白光。
十五分鐘後,帶着轟鳴的馬達,沖鋒舟終于駛回市區。
一路沉默不言的姜雨眠,看到張沾沾已漸回落的頭發,不安的心跳終于回穩。
她長舒一口氣道:“剛才你被雷電定位了,知道嗎?再逗留一會兒你應該回不來了。”
“什麼!!”正在操控方向的張沾沾聽到這話,激動地起身,察覺到腳下搖晃才又坐回去,“眠眠姐,這是什麼意思?”
姜雨眠搖頭,“你回去後問問你危哥,雷雨天頭發炸成海膽,是為什麼。”
說着她又疑惑地盯着張沾沾,心想:不應該啊,26歲的人了,怎麼連這點常識都沒有?是家裡沒通網嗎?
張沾沾低低哦了一聲,從眠眠姐的話裡,他都聽出了嫌棄的意思,索性換了個話題,詢問剛才那些人是怎麼回事。
姜雨眠将事情經過粗粗過了一遍。
“那眠眠姐,你為何要留着那些人啊?”和姜雨眠合作幾次了,他當然清楚她是什麼樣的人。
既然留着沒殺,那肯定有她的用意。
姜雨眠冷笑:“董事會做了那麼多喪心病狂的缺德事,我不信沒人有怨言。應該隻是閉口不談,視而不見罷了。這種時候,如果有人點個火,小火拱一拱也能燒成大火。”
她得讓趙董知道,什麼叫引火燒身!
大火燒一燒也好,省得整天沒事,把眼睛落在她身上,來找她麻煩!
眼下,她暫時還沒精力和他們周旋。
回到東方小區時,已是傍晚五點半。
還好這次帶上了鲶魚,回來的路上她們遇上了一夥劫匪。雖然姜雨眠不怕,卻不想和人糾纏,是張沾沾靈活地操控着沖鋒舟,将那些臭蟲給甩了。
兩人下船後,姜雨眠就把沖鋒舟收了。
進電梯後,本該到22樓的電梯,在10樓停下,進來三個年輕男人。
他們三人的目光在姜雨眠兩人身上流轉片刻,後沖他們善意微笑。
姜雨眠沒說話,隻伸手拉了把和自己有些距離的張沾沾。
張沾沾不明所以,以為是眠眠姐不喜和外人接觸,索性站到她面前,将那三人隔絕在外。
姜雨眠站在角落裡,看到電子屏上漸漸上升的數字停留在16樓。
電梯門被打開,那三個男人聊着天往外走去。
走在最後的人,在路過電梯門時,突然轉過身。
他手握一把菜刀,直直劈向站在姜雨眠身前的張沾沾。
張沾沾看到對方的動作,想躲,可惜已晚了一步,菜刀已直直朝他砍下來。
就在這時,腰間傳來一道巨大的力量,他覺得自己的身體被那力量一帶,歪向一邊,腳步雖然淩亂踉跄,但卻穩穩躲過那能讓他緻命的一刀。
張沾沾滾倒在電梯裡,沉重的重量,讓電梯狠狠一颠,“眠眠姐!”他後怕地朝姜雨眠一聲大喊。
而此時的姜雨眠已手握砍刀,一把砍飛了那人的菜刀。
菜刀咣當落地,與此同時,已走出電梯的兩人已折回。
不僅如此,頃刻間,電梯外更是多了七八号人。
“眠眠姐……”張沾沾見此陣仗匆忙起身,跑到她身邊,“這是……”
“狗的鼻子就是靈!”姜雨眠盯着他們冷笑。
她的話提醒了張沾沾。
是啊,現在亡命之徒這麼多,他們今天這樣大張旗鼓的進出,當然會被盯上。
“你們要幹什麼?!都是樓上樓下的鄰居,擡頭不見低頭見,确定要這麼做嗎?”張沾沾盯着那幾個人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