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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井闼山料理研究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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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這種東西是最不靠譜的,我并沒有什麼明确的直接證據能夠向她證明“你們其實是兩情相悅的”,也沒有什麼證據能夠向她證明人家不會這樣想。那從社交禮貌的角度來看,我就不該貿然的将這個結論告訴她。

萬一我的“感覺”是錯的怎麼辦?萬一我不負責任的勸進害這件事變得麻煩了怎麼辦?萬一……

一萬個萬一也沒有朋友的眼淚可怕。我在飯綱那鍛煉出來的奇怪技能居然在他以外的人身上派上了用場,這可真是令人始料未及的事情。

那天中午,穗定吃飯用的餐具是我幫忙洗的。畢竟指揮剛失戀哭得稀裡嘩啦的後輩洗碗,我總覺得不太人道。

等我把碗洗完,她也哭完了。穗定拍了拍臉過來跟我一起把鍋碗瓢盆擦幹,我們倆相顧無言。

在這個尴尬的時刻,我突然想起了一個以前看過的短故事。故事的大緻内容是某天有個人到教堂裡來告解,說自己犯了罪,正是作下某某案子的犯人,衛兵們抓錯了人,那個無辜之人不日後就要代替他在火刑架上被燒死,這件事令他愧疚萬分。

那個犯人在向神父做過告解之後感覺心裡好受多了,輕輕松松地回了家,但神父心裡卻不舒服了,于是他就隻好找了另一個神父去進行告解。

就這樣,神父們一個接一個的知道了真兇,但到了行刑的那天,卻沒有一個人站出來揭發他,他們通通帶着巨大的愧疚看着無辜者被燒死了。因為一旦揭發這件事,所有神父對告解這件事的“絕對保密”信用就會崩塌,屆時他們自身也無法維持存在。

我第一次看這個故事是在很小的時候,當時我還無法理解神父們的做法。而今,雖然處境略有不同,後果也沒有死人那麼嚴重,但這種有口難言的苦處我也算是體會到了。

有難怎麼能不找人同當呢?

為了表示我的憤慨,這次告解,我沒有找禦用神父飯綱,而是抓了害我這麼辛苦的當事人親戚進行了一次痛快淋漓的情緒輸出。

想抓到佐久早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因為他作息非常規律,基本每天都是晚上八點半結束加訓,九點結束散步,九點二十分洗漱完畢後下樓,坐在休息室裡熱杯飲料看看手機、文庫本或者漫畫打發時間,就這樣一直消磨到九點四十分了再上樓睡覺。

鑒于我十點後發的消息他都是第二天再回的,那我猜他可能是十點一過就睡了。真是健康得令人發指的作息。

我抓他一般抓的就是九點二十到九點四十分這個時間段,這時他頭發洗過剛吹完,看起來比較蓬松,比白天整齊的時候感覺更好說話點。

“總的來說就是這麼回事吧,你們小輩的感情問題真快把我整死了。”

“哦。”

“能不能給點比較大的反應?”

“我知道。”

“什麼?”

“古森對她有意思。”

“……真的假的?怎麼發現的?我們佐久早是那麼敏銳的人嗎?”

“他自己說的。”

據知情親戚的說法,古森在去年學園祭結束的時候跟他談了一下這個話題,所以他也算是對此有所耳聞了。不過他之前聽的都是男方視角,女方視角的還是今天第一次聽說。

“感想如何?”

“不怎麼樣,我之前就覺得了,這根本是在不了解對方的情況下妄自菲薄。”

在穗定的視角裡,她跟古森是高中才認識的,這話不假,不過要說在男方視角裡他們第一次見是在什麼時候的話,其實是在小學。

古森跟佐久早是一個小學的,也就是他跟穗定實際上是小學同學,隻是沒分到一個班裡過,所以不認識。

小學六年級的時候,他跟某個曾經和表弟打過一架的孩子分到了同一個班裡,畢業典禮後,他看這個人在走廊上約了一個一臉為難的女同學去沒人的地方,很擔心這人會做什麼不好的事,所以悄悄跟在他們身後到了目的地。

之後就是我聽穗定講過一次的故事了,那個人向一臉為難的佳子告白,然後她沖出去給了他的臉一拳,拉着佳子逃跑了。

她們逃跑的方向就是古森躲的地方,為了不擋路,他刷一下跳進了附近的教室裡,等人都走了才出來,回去把這件事告訴了佐久早。

表弟對這件事不太在意,他老實說後來也忘了,高一分班剛結束的時候也沒想起有這回事,直到他去佐久早班上找他閑聊,然後在教室裡看着穗定一把将便當盒塞表弟手裡,刷一下跑掉的時候才終于想起以前還有過這件事。

“那就難怪了……”

我猜在古森的印象裡穗定應該是個比實際上更開朗的人,而在她的印象裡,古森是通過佐久早知道有她這麼号人的,那可能會介意一些問題很正常。

“你要做什麼嗎?”

“不,這種事現在隻能靠他們當事人自己解決了,誰介入都不方便。”

“嗯。”

“好,那麼今天告解到此結束。吃糖嗎?”

“不用。”

“又沒讓你現在吃,拿着。”

我從口袋裡抓了一把糖出來放到桌上,原本是隻想拿橙味的,但是卻不小心帶了兩顆檸檬味的出來。

不等我收回,他就已經随手撈完桌上的幾顆糖走了,使我在原地不滿地“啧”了一下,但最後還是沒好意思去找後輩把東西給要回來。

畢竟就兩顆糖而已,特地去要回來會顯得我很小氣。

“晚上好——”

第二天周日夜裡,古森在我備菜時被刷新在了窗邊。

他敲了敲緊閉的玻璃窗朝我打招呼,我擦着剛用完的廚刀朝他點了點頭。

“有空去散步嗎?”

“學姐今天不約飯綱前輩嗎?”

“你們隊長今天不知道又跑哪去了,不管他。”

“OK.”

他在答應之後離開了窗邊,不知去了哪裡。等我收拾完東西走出教學樓的時候才發現他是提前到了門口待機,見我出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抱歉,我忘記自己還沒有學姐的聯系方式了。”

他原本應該是想到門口之後再給我發條信息告知一下去向吧,不過在走了之後才發現咱倆其實沒有那麼熟,這可真是人際交往的尴尬瞬間。

為了不讓孩子繼續尴尬,我跟他交換了一下郵箱地址,他在拿到後第一時間發了條毫無意義的顔文字過來,這些字符組成的小表情微妙的有點像他,可愛。

“走吧?”

雖然古森也算是我在學校裡常見的熟人了,不過對我來說這個人更像是朋友的朋友,關于他的了解都是經由别人轉述得來的,真正站在一起的時候有種奇怪的陌生感。

相對佐久早來說,他顯得很健談,但這種健談又跟飯綱的健談似乎不太一樣,我也說不出區别在哪裡。

“說起來,聖臣有跟你說過他為什麼會來井闼山的原因嗎?”

“沒有。”

“嗯——雖然沒有到仰慕的程度,但确實是因為飯綱前輩哦。”

“啊?飯綱在你們那邊那麼有名嗎?”

“那倒不是因為這個。聖臣其實意外的很講人情啦,外在條件雖然也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内,但那屬于次要選項。飯綱前輩好像莫名符合了他的喜好标準,所以在初三收到好幾所不同學校的推薦的時候,他說反正都不了解的話,還是有‘那種隊員’的井闼山好一點,于是就到這裡來了。”

“原來如此……那這件事我就對飯綱保密吧,感覺他會得意的,你也不許說。”

“哎——”

他看起來很失望的拉了個長音,眉毛擠成了小小的八字形,看得我沒忍住笑了一下。

“那你呢?為了能跟表兄弟繼續在同一個隊伍裡打球來的嗎?”

“那倒不是。雖然能繼續跟聖臣站在一起我很高興啦,但是隔網相見也不錯。我其實沒拿到這裡的推薦,在聖臣決定好之前就已經推掉其他學校的邀請開始準備考試了。”

“怎麼還挺有執念的,有什麼特别的理由嗎?”

“沒有吧?”他轉過頭來看了看我,表情和語氣都充滿了某種理所當然的意味。“當然是因為強啊。”

“……”

我說真的,穗定,你們能不能現在就在一起啊,就當是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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