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足不可置信:“那群家夥在立海一直等你,你怎麼能放棄網球呢?”
幸村目光平靜地看着忍足:“忍足君,網球就是我自己。”幸村精市絕對不可能會放棄網球。
忍足松了一口氣,雖然幸村走了,冰帝奪冠的可能性會很高,但是幸村精市怎麼能不打網球呢?
忍足放松下來了,靠着靠背想起來自己是想找人算賬了:“呵呵!國外訓練,迹部景吾,你給的那個地址你自己去過嘛就瞎說,那附近連個網球場都沒有。”
迹部看着忍足炸毛的樣子恍然大悟:“你去了?怪不得。”
忍足怒極:“你這是什麼毫無愧疚的語氣。”
迹部摸了摸鼻子:“誰知道你一句話不說就直接去了。”
忍足:“哼!那你們什麼時候回去?剛好冰帝和立海大明天有練習賽,一起去吧,你們倆有一周沒回去了。”
幸村:“練習賽明天可以一起去,但是,忍足,我們在東京的事情,先不要告訴弦一郎他們,誰都不可以說。”
忍足無語:“你們倆究竟在做什麼啊?”
迹部添了一句:“結婚的事情暫時也不要說。”本大爺還想安安穩穩地度過這個世界。
幸村、迹部兩人對視一眼,這個謊要怎麼圓呢。
沉默了片刻,幸村開口:“想嘗試一下打排球,覺得很有趣。”
忍足心塞、忍足無語、忍足看着幸村的眼神像個渣男,果然家花不如野花香,還有你這麼搞想過怎麼收場嗎?
忍足像是要挽救失足少年般好意勸誡:“馬上春季賽就開始了,你這麼玩很容易出事的,現在放棄計劃立馬回去,立海大那群家夥完全不會起疑。”
更不用說他們腦子裡面根本沒有懷疑幸村精市的這個念頭。
迹部趁着剛剛說話的時間起身給三個人一人熱了一杯牛奶,給兩人遞過去,看着忍足道:“晚了,阿市現在是音駒首發還是主将,名單已經報上去了,現在退場,音駒的所有的戰術都要變。”
忍足的眼神已經從勸誡變成了震驚:“主将?不是,排球部沒人了嗎?”
然後自顧自點點頭:“我知道了,肯定是那種名不見經傳的小學校。”
迹部搖搖頭:“音駒是關東四強,今年阿市的目标是冠軍。”
忍足疑惑,忍足不解,忍足大徹大悟,抱歉,打擾了,還是小看您了,幸村部長。
忍足感覺自己好像懂了:“你就是單純喜歡冠軍是吧!國中網球屆讓你覺得太無趣了,所以直接跨屆還跨項。”
幸村笑出聲:“我可沒這麼說,冰帝一直是立海大認可的對手。”
忍足,迹部臉上都帶上了笑意,一臉滿足。
......
迹部:“好了,明天比賽我和阿市陪你一起回去,我那間房給你睡。”
忍足今天大腦超負荷,呆呆地看着迹部:“那你快去吧!”
這兩個人要睡一起嗎?也是,都結婚了,忍足想到了自己看的那一堆耽漫,怎麼辦,突然有畫面了。
迹部敲了敲門。
幸村:“請進。”
迹部走進來直接躺到床上,滾了一下然後沖幸村伸出了手:“阿市,好累!”
幸村放下手中的畫筆,仔細收起來,走到床邊伸手環住迹部:“那抱一下會不會好點。”
迹部翻過身撐着胳膊盯着幸村的眼睛,那雙藍紫色的眼眸深邃而又溫柔:“阿市,你好漂亮。”
幸村輕輕蹭了蹭迹部,疑惑:“沒想到第一個發現的是忍足,雖然有點難辦,但幸好不是弦一郎他們。”
迹部身體一僵,非常不自然地回正身體:“誰知道忍足突然發什麼瘋。”
“咦?”幸村翻身坐起來,低着頭撐着下巴看着迹部:“是昨天中午你瞞着的那件事?”
迹部裝傻:“阿市,好累,該睡覺了。”
幸村做勢起身:“既然這樣那我去問忍足。”
迹部湊過來抱住幸村的腰,嗫喏道:“行了,是本大爺做的,行了吧!”
幸村點了點頭:“哦,既然那樣就睡覺吧!”
迹部詫異,居然這樣就混過去了?
另一個房間躺着的忍足越想越不對勁,我不是來找麻煩的嗎?為什麼被幸村一說就暈乎乎的同意了,重新來理一下這件事的邏輯。
幸村在外面有了其他的部,幸村不想立海大知道這件事,但現在知道這件事情的隻有我一個,換句話說,我握着幸村的把柄。
同理可證,迹部不想讓立海大知道這兩個人在談戀愛,但現在知道這件事情的還是隻有我一個,換句話說,隔壁那對情侶按理來說應該是被我拿捏了。
忍足小心髒撲通撲通地跳,立海大、冰帝的部長,全國第一、關東豪強,換句話說,我忍足侑士,現在被這兩個人罩着,不對,是這兩個人得聽我的。
想了想總是給自己挖坑的狐狸,再想想總是把工作交給自己的迹部,忍足暈暈乎乎地陷入了睡眠,臉上帶着燦爛的笑意。
累及的忍足似乎做了非常好的夢。
......
立海大、冰帝所有人都乖乖站在忍足面前。
我,忍足侑士,從今以後你們都要聽我的!什麼三巨頭、什麼搭檔!我都有王炸了,誰還要搭檔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衆人點頭。
......
東京的還沒睡着的向日猛地打了個噴嚏,誰在說我啊!話說侑士那個家夥電話為什麼一直打不通,好奇怪!
有着相同疑問的仁王有些焦躁,這個家夥究竟在幹什麼,兩天了,所以部長究竟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