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猜就曉得他看了比賽結果和退賽的事情,知道馬龍繼科兄弟倆又在鬧脾氣,特意趕過來當和事佬的。
不出意料的,拿着行李走出機場門的倆人果然相距甚遠。張繼科還慢悠悠撐着腰走,馬龍已經快步走到陳玘旁邊。
“玘哥,等挺久了吧。”
“沒沒沒,剛到剛到。”一手拉一個行李箱的陳玘,被迫讓兄弟倆人站在一塊兒。
“你們兩個,”陳玘又把倆人腦袋摟過來,“繼科你腰傷,要不你就别參加,中途把自己弄到退賽算怎麼回事兒?還有你龍仔,聽秦指說你把自己關房間裡飯都不吃?這像話嗎?有什麼想法要交流啊!要交流懂不懂?”
陳玘和馬龍張繼科親近,有什麼問題都是一針見血指出來,不怕尴尬,要的就是直指七寸見效快。
“後面還有公開賽要打,能不能好好打?”
“能……”
“能……”
大大的機場裡,倆人像蚊子一樣發出弱弱的聲音。
“爸爸———”
耳邊的蚊子音突然變成響亮亮的葡萄音,馬龍轉頭就看到小葡萄沖自己飛奔過來,身後麗姐小步快走跟着。
垂頭喪氣的弱弱模樣也被眼裡驚喜的火花替代,馬龍一個深蹲把女兒抱進懷裡。
“爸爸,我想你。”小葡萄說得還有點磕磕巴巴,一看就是麗姐現教小葡萄現學的。
馬龍也被感動的又把女兒摟緊了些。
距離陳玘上一次見到小葡萄已經過了好幾個月,“小葡萄都長這麼大了!”說着伸手摸了摸小孩被凍紅的小耳垂,把帽子往下蓋了蓋,“小心凍瘡呀。”
“叫叔叔。”馬龍笑眯眯地讓小葡萄叫人。
“叔叔!”
一下子又多了一個笑眯眯的人。
小團子又轉頭對着張繼科叫了一聲“叔叔”,張繼科也伸手摸摸她的頭,嘴角彎彎的。
小奶龍和小藏獒明裡暗裡的矛盾,就在一大一小,故意的和無意的兩位和事佬的共同努力下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