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裡就他們幾個人,這會兒又安靜,雲霆的聲音直接透過聽筒傳了出來。
聽起來是挺急的,但是謝懷榆就是從裡面嗅到一絲不同尋常的意味。
“來活了?還不快去?”
餘馳狐疑的看了看秦桑,他總覺得這裡面有些微妙。
“不會是你的什麼整蠱大法吧?”
秦桑一臉無辜:“你在說什麼?人民群衆求助,你還不趕緊去現場?”
餘馳還是覺得不太對勁,但也隻能先趕過去。
“啧啧啧……”謝懷榆笑的像隻小狐狸,“你可真是狠心,連自己的好兄弟都坑。”
秦桑搖了搖手指:“這怎麼能叫坑呢?我也是為了他的後半輩子着想。”
周叔聽着二人的啞謎一頭霧水:“你們在說什麼?”
“等着吧周叔,說不定很快你就該做第二桌飯了。”
周叔聽了倒是很開心,幾人又聊了會天,謝懷榆和秦桑跟周叔道了别,就離開了小院。臨走前周叔還給他們裝了許多自制的小菜,叮囑他們要常回來,謝懷榆和秦桑一一應下。
回到家後,謝懷榆累的癱在沙發上。不一會兒就見陸方推着個箱子出來,他動作比腦子快“噌”的一下起身沖到陸方面前。
白皙的手指按住箱子:“你要回英國了?”
陸方被他吓得一愣,随即反應過來,失笑道:“這麼怕我走啊?”
謝懷榆不自然的轉身:“哼,要走就走,我才不會留你。”
陸方看着他泛紅的耳朵有些無奈,這别扭的性格簡直和他媽媽一模一樣。他聲音柔和的哄道:“我不走,在事情解決之前我都不會走的。”
謝懷瑜疑惑:“那你這是要幹嘛?”
陸方把箱子放下,帶着謝懷榆重新坐回沙發。
“懷榆,我想把江都的分公司重新整合一下。”
謝懷榆有些驚訝,他其實對于謝家産業不怎麼了解,甚至連經營的内容都一概不知。但謝家産業基本重心都在英國,前幾年雖然陸方建立了江都的分公司,卻基本沒怎麼管過。分公司的業務内容也很簡單,更多的是為了謝懷榆服務。
“怎麼突然想發展分公司了?”
陸方難得露出了狡黠的一面,道:“這樣就有理由經常回國視察了。”
謝懷榆一愣,随即大笑:“哈哈哈哈……那我舉雙手贊成,需要我幫忙嗎?”
“暫時不用,不過這幾天比較忙,我打算回别墅住一段時間。更何況……”他說着看了眼秦桑,揶揄道:“正是年輕氣盛的時候,我也要給你們留點獨處時間,總不能一直礙眼。”
謝懷榆感覺自己臉上的溫度都在上升,陸方畢竟是自己的長輩,這樣無所顧忌他還是會有點不好意思。
秦桑就不一樣了,臉不紅心不跳的道:“那就多謝舅舅了。”
“哼,你可别太欺負懷榆,不然我可饒不了你。”陸方叮囑完就起身拉上了行李箱,“好了,明天一早還要開會,我就先走了。你們沒事了記得回家住住,好歹我也是個長輩,總不能一直讓我來看你們。”
謝懷榆被他逗笑,“你就放心吧舅舅,我們一定回去。”
陸方滿意的點點頭:“走了。”
房間裡又恢複到了二人世界,謝懷榆躺在沙發上腦袋放空。這段時間已經習慣了三個人的生活,陸方突然一走他還覺得空落落的。
正想着,身上突然一沉,兩片溫熱就貼上了自己的唇瓣。
“唔……”謝懷榆推了推身上的秦桑,秦桑紋絲不動,越吻越深。謝懷榆的手逐漸變得無力,反抗不成索性享受。
一吻結束,秦桑埋在他脖頸處喘息。
“幫幫我,好不好?”
忍了這麼多天,他也是快到極限了。
“不好。”謝懷榆不顧怔愣的秦桑,一把推開他向浴室走去。順便伸出一隻手到後背勾了勾手指:“來嗎?”
秦桑眼睛一亮,立刻跟了進去。
不一會兒,水聲響起,時不時伴随着粗重的喘息。
謝懷榆是被秦桑抱出來的,他已經快累死了,這人還是精力旺盛的不行。秦桑把他放在床上,細心的給他吹幹了頭發,拿出藥膏抹在他的掌心。
“東西我備齊了,明天再用?”秦桑為他上完藥,順勢親了一下他的手指。
謝懷榆卻一把勾住他的脖子,把人拉到自己眼前。粉唇輕啟,柔軟的小舌若隐若現。
“你是忍者嗎?這麼能忍?”
秦桑喉結動了動,聲音有些喑啞:“想要嗎?”
謝懷榆一顫,咬了咬嘴唇沒出聲。
秦桑不等他動作,直接拉開床頭櫃拿了個小盒出來。